回。”几乎是在曲妗话音落下的瞬间,里面就传来了答复。
曲妗黛眉微挑,隔着门问:“真的不必吗?”
这时,另一道声音响起,相比前者,略显柔和:“怀思,请九公主进来吧。”
“知道了,殿下。”怀思不情不愿。
他将院门打开,就露出位穿着石榴红袄裙的秀丽少女。怀思微微皱眉,状若不经意地又瞧了她几眼。
九公主他不是没见过,去年四月份才见过一次,瘦骨如柴,皮肤蜡黄,且不敢直视别人的眼睛,总带着股怯懦,跟眼前这个少女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不过短短半年多的时间,她怎变化这般大?
曲妗提着食盒,推门进入主屋。
便瞧见一位身着青衫的少年郎正在书案前练字,身姿挺拔,隐隐能瞧见对方的侧脸,鼻梁高挺眉眼冷峻。
“怀思,出去吧。”
怀思低头:“是,殿下。”
他退出去后,将房门关上,却并不离开,而是趴在房门上听,打算里面一有对殿下不利的动静出现,他就立马冲进去。
池于渊收笔,声音清淡:“九公主来我这,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曲妗嘴角含笑,“自然是来给质子哥哥送吃食。”
“是吗?”池于渊嘴角微勾,“九公主有事,直说便是,不必与我拐弯抹角。”
曲妗将食盒放在桌上,寻了张椅子悠闲坐下:“质子哥哥倒是个不喜拐弯抹角的爽快人,那我便也直说了,此次前来是想与你合作。”
“合作?”池于渊嗤笑:“九公主未免太高看我了,我只是一个无权无势、事事都要被限制的季国废棋。”
“是不是废棋、又或者你甘不甘心当废棋,这都跟我没关系,如果我说,我要跟你合作的是助你离开夏国,你也不心动吗?”
池于渊眼睛微眯:“九公主自身都难保,又如何助我。”
曲妗笑了:“正是因为你我都自身难保,才更要合作,届时你离开夏国,我获得权利,不是很划算的合作吗?”
“九公主跟我说这些,就不怕我出去揭发吗?”
“有人会信吗?”曲妗打开食盒,朝池于渊递过去一块芙蓉糕,露出一抹真诚的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