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却只打听出来一个名字。
“你说你就是江簌簌你怎么证明自己是是是是江簌簌!”
张主任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起来,期待的紧盯着。
江簌簌闻言有些懵。
对啊,她怎么能证明,她是她自己呢
之前是被掳出来的,别说证件了,身上一张纸片都没有。
“我没办法证明”
张主任没有紧锁,脸上泛起怒意:“你们刚才的行为,跟谋杀没区别!被我抓住了竟然还想冒充江家遗孀,简直是丧心病狂!我现在就喊保安把你们抓起来,送去调查局!”
说完,他真的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
“喂!保安处嘛,快来顶楼p病房,这有几个疯子”
见他动真格的了,江簌簌也有点慌,灵机一定似乎想起什么,突然高声道:“杜仲敬上,但愿世间人无病,何惜架上药生尘。”
爷爷说过自己跟这个张主任有过书信往来,那就应该知道这个信息!
果然,张主任立刻挂断了电话。
“这两句话是谁告诉你的!”
这是江老爷子写信时,惯用的署名和收尾词。
“爷爷的写信的习惯,他说杜仲可以为君,而又善为臣使,是药中平者,才选了这个作为他的署名。”
跟江老爷子有书信往来的,除了家人外就只有张主任一个人了。
眼前这个居然知道,
难道她真的是江家的那个遗孀?!
张主任仿佛出题一般,突然冒出一句江老爷子惯用的古诗词。
江簌簌年幼在爷爷身边长大,自然对答如流。
俩人对暗号一般说了半天,眼角都泛起泪花。
“张伯伯,我刚回来那天,爷爷还说要跟你学外科手术,只是后来后来”
想起家人去世的惨状,江簌簌就忍不住哽咽。
张主任也明白,全家灭口只留下一个孤女的痛。
“没事,都过去了,你爷爷信上让我多多照顾你,我就一定会照顾你的。”
江簌簌哭得跟个泪人儿一般,抓住张主任的手。
“谢谢张伯伯”
张主任则在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