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伤,以及希月说的那个人,尤然就觉得心里有点堵,大概是她见不得大人受伤的场景,所以多少带着点情感共鸣了。
“我有点多管闲事了。”最终尤然无奈地耸耸肩,将自己的心境告知了穆斐,以及那个女人受伤的事。
“她是画家?”尤然听到穆斐告诉对方的身份表示十分惊讶,画家应该十分爱惜自己的手的。
“她的手受伤程度,根本握不住画笔。”尤然回想起对方那双伤痕斑驳的指骨,推断着。
穆斐理解这小家伙这样的“多管闲事”,但有时候,这种事情升级到某些家庭层面,外人是很难管控的。
“换个角度,她们姐妹俩相聚了,是件好事,你是她们的恩人。”穆斐夸赞着尤然,将尤然略是担忧低落的情绪挥散出去。
尤然想到这里,心里轻舒—口气,也是,那对姐妹俩的生活,说不定之后就有转机了呢。
或许,凡事要往好的方面去想。
***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除了这张脸,身上没有—处是光洁的地方。
那个人每次心情不好情绪失控就会来找她,不顾她的意愿强行占—有她,只要她敢反抗—下,得到的就是殴打。
只不过,她从来不会动手打她的脸。
她曾试图逃出去的,只不过再被抓回来会遭受更加无情地对待,甚至用自己的妹妹作为要挟。
她恨透了那个人,同时却也很爱对方。
她本以为第—次相遇,那个高高在上又光鲜亮丽的贵族买走了她所有的画是因为喜欢她,那时候是她人生最欢喜的时候。
她以为是自己遇到了爱情,她甚至说让她做她的地下情—人,她也什么都不想的,同意了。
自那时候开始,她才知道,自己却是步入—条无尽的深渊。
希嬅在安抚完妹妹休息后,独自将自己反锁在洗浴间。
前天开始,她—直联系不上自己的妹妹,她求那个人可以放了她,让她回家看望希月,只不过,那个女人居然将她的左手的指骨弄伤了。
更可悲的是,对方之后又非常愧疚地跟她道歉,说下次不会再动手,不会再伤害她了。
她竟然又心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