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胳膊只有短短几秒钟就愈合了伤口,可是心底的耻辱感让她感到无比愤怒。
她要杀了这个东西。
她的双眸一下子变成了绯红色,她要将这个红衣女子的头颅给拔下来。
只不过尤然早已做好了迎战准备,她甚至只是用一只手,一只握着短一刃的手迎接活了上千年纯血族的攻击,她的另一只手正握着黑色伞柄拥紧穆斐。
她的速度极快,周身隐藏着黑暗的气息,只是以最为普通的人类姿态与这个女人厮杀。
更甚至说是,单方面压制。
直到灰雨慢慢停了下来,尤然觉得差不多是时候了。
说实话,她真的很想将坎伯慈杀死在太阳底下,让对方一边慢慢死去一边感受着太阳光的灼烧。
很显然,她没时间陪对方玩到白天。
她在坎伯慈被打到坠倒在地面之时,根本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她举起握住的刀一刃,同样,她也是要将对方的头颅砍掉,然后扔在火堆里烧成灰。
坎伯慈眼看着那锋利的刀刃即将没入自己脖子的瞬间,她出声企图用话术控制对方欲要杀死自己的行为。
“放下!”
尤然被对方的言语一震,但只是几秒钟的时间便恢复如初。
这就是坎伯家族话术的控制力?
也不过如此。
她微微勾起嘴角,在对方震惊的眼神下,手刃下这个阴险的女人。
就差一点点。
她看着自己那把突然断裂的刀刃,无奈地笑了下。
身后隐现出从黑暗里冒出来的十来个影侍,他们面前的胸章似乎是坎伯的家徽。
而她方才断裂的刀刃就是被其中一位用利器射穿的,要不是她躲得及时,估计她的手掌就要被那份力道打穿。
怎么办,她本意想是无声无息将这个女人做掉的。
她托抱着怀里的大人瞬间站在了屋檐之下。
没有人能看清她的表情。
坎伯慈从那处凹陷的地面站了起来,她略是狼狈地抹去了自己被狠狠扎了一刀的肩胛骨,虽然能快速恢复那该死的疮口,只不过,她真的低估了眼前这个看起来年纪就不大的女子。
血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