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短生种,你的父亲因为你善良母亲的离去,独自进入永眠,他想过你吗?让如此孤独的你背负这么多,你应该很难过吧,没有人想着你……”
坎伯慈摈弃了原本总是带笑的腔调,声音陡然变得无比温柔,她附在穆斐身边与她低声浅语着,告诉着她究竟有多可悲。
别说了。
心底疯狂想要叫嚣着,眼前这个人住口,可是并未宣之于口。
喉咙突然感到一阵剧痛,穆斐眼前突然出现已经很久未出现的画面。
那是最后一次见到母亲的背影,最后离她而去,告诉她很快就会回来,却再也没有回家,所有的景象像是放慢的镜头,一帧一帧的,缓慢传入她的视觉神经。
她真的不被任何人喜欢吗?大家最后都离开她。
“你还有我,穆斐。”坎伯慈缓缓地走近穆斐,她看着对方略是失神的瞳孔,她知道,穆斐在动摇,她在自我怀疑。
独处黑暗的人,不管表面多么强大,内心才是最脆弱,一碰就碎。
‘别说了。’
她的脸色白的仿佛是透明。
坎伯慈根本不管穆斐此刻心里有多么被迫痛苦,她深知穆斐其实脆弱的内心,从以前就知道,即使表面冷硬到极致,骨子里还是宁愿吸食冷藏血加重身体负担,而不愿意圈养新鲜饲料的善主,所以她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触碰、占有对方的私域。
肃穆、美丽,外人从未踏足的禁地。
那是穆斐的最迷人的地方。
“没关系,我永远都在你这里,只有我才不会离开你,让我来代理你的愉悦吧。”坎伯慈轻柔地低语着,她感觉到穆斐紧绷着身体,但并没有抗拒她的靠近。
‘别说了。’
坎伯慈伸出手刚要附着在穆斐的心口之上。
她就被一个充满愤怒的身体狠狠地冲撞到了一侧,毫无察觉,如沼泽般溢涌的敌意。
在这四方天地般的寂静书房内,那个女孩无比大胆地挡在了穆斐面前,双手张开呈保护的姿态,眼神里透露出万死不辞的坚定和冷意。
“大人让你别说了,让你别说了!不许说了,不许说……”
这道声音带着显露的颤音却如此坚定决绝,仿佛用了全身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