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用么？”
“当然管用了。”杨惜惜用那张化妆棉在李青脸上蹭了蹭，小嘴里叨叨咕咕，“你也是有老婆的人啊，怎么什么都不懂呢？”
“平时没注意。”
杨惜惜小嘴轻轻一瞥：“切。”
她将玉手绕过去，擦李青另一面的鬓角。
这具曼妙的身体贴在李青身边，丰满的胸脯是不是剐蹭着他的脸颊。
淡淡的幽香在鼻尖萦绕，李青心神荡漾，连开车都有点儿不太专心了，他赶忙向旁偏了偏头想要躲开。
“别动。”杨惜惜忽然说了一声，另外一只小手扶住李青的脑袋。
“呃，我开车呢。”
“知道啊，我又没抢你方向盘，你开呗。”
“你...”李青张了张嘴，“你的胸遮住我视线了...”
杨惜惜瞬间警觉，赶忙捂住胸脯，娇躯向后一缩：“好啊，你占我便宜。”
“你搞清楚好么？明明是你用...用那什么来蹭我的。”李青一副得了便宜卖乖的德性，“我还说你骚扰我呢。”
“不识好人心。”杨惜惜瞪了他一眼，“回去让你老婆给你擦去，我还不管了呢。”
那奇妙的柔软触感就此不见，李青不由得有些怅然若失。他偷偷瞥了一眼微嘟着小嘴的杨惜惜，忽然开口问道：“你跟踪薛悦欣离开静安路的时候，没看到其他人么？”
“其他人？什么其他人？”
“随便问一问，我担心会不会还有其他势力在盯着她。”
李青没敢告诉杨惜惜，临港督察厅最近也在密切的监视着薛悦欣，所以解释得相对含糊。
杨惜惜蹙着秀眉思量了一小会儿，轻轻摇了摇头：“没注意到啊，她出门的时候打扮成那个样子，也就我能认出来吧。”
“哦。”李青点了下头，眼底却尽是难以掩饰的忧虑，他总觉得谢洪波不应该就这样罢休才对。
凌晨四点半，李青将车停在北石道街的一幢居民楼下。他伸手在抽屉箱里扯出了一沓钞票递给杨惜惜：“喏，你的酬劳。”
杨惜惜伸出玉手又僵在半空，神色犹豫。
“拿着啊。”李青催促道，“怎么？酬劳不想要了？想白给我打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