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山越大军中心处猛的爆发出了一道血红色的光芒！
随后更有恐怖的兽吼声传出，震天骇地，一股滔天的凶煞怨恨之气横扫了战场！
受这凶煞怨恨之气的影响，舒县城内不少人都感到一刹那的凉意袭身，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
而城民们饲养的家畜，也如同受到了什么惊吓一般，一起闹腾了起来。
一时间，整个舒县城都是鸡飞狗跳，混乱不已！
就连相距甚远的舒县城内都是这般模样，直面这股凶煞怨恨之气的舒县大军，这一刻更是如坠冰窟！
正在拼杀中的周晨，身形都不由自主的变得僵硬了起来。
在这凛冬之际，他的额头之上却有一颗颗豆大的汗珠浮现而出。
这是心悸的冷汗！
“这究竟是什么气息？”
他可以保证，单论凶煞之气，就连昨晚的周玄都有所不如，仅仅只是气息的冲击，便让舒县大军的战力降了不止三成！
“要不是因为蔡师用天命之力给我们加持，恐怕现在大军的士气都已经崩溃了吧……”
周晨咽了咽喉咙，不由自主的向着城门楼上的蔡邕看去。
此刻蔡邕也为这种凶煞之气而感到震悚，他身上的浩然之气都受到了刺激，不由自主的爆发了出来：“在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这么恐怖的凶煞与怨恨之气？”
庐江太守范式也是怒而斥之：“这种凶煞怨恨之气……简直是有伤天和啊！”
因为愤怒，范式袖袍之下那双枯瘦的手，都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蔡邕与范式两人的声音，让城门楼上的众人从惊恐中回过了神来。
之后，他们纷纷开始训斥了起来。
一时间，城门楼上边喧闹了很多。
蔡邕身为一方大儒，却是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静静沉思了片刻后，他的眼神中闪过一到亮光：“这难道是……与先秦诸子百家中的戮家有关？”
先秦诸子百家中的戮家名声不显，纵然蔡邕博览群书，也仅仅只在一本野史上看到过相关的记载。
按照记载中描述，戮家奉行的是杀戮之道。
他们认为天地间一切事情，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