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住在他楼下的香江来的男邻居,而是一个白人男子,一个完全陌生的白种男人,一个后背有大片古怪刺青的白种男人。
李玉龙心想:
难道那个香江女人今天偷偷回家来找野男人?哇靠!我可是撞破了他们的奸情呢,她不会让那个白种男人杀我灭口吧?看着那家伙的背影像一个拳击手,够壮的!
玛德,死也要看清这个奸夫杀手长什么样子呀!你不做,我不休,露个脑袋,瞅一瞅吧!
李玉龙想到这里,低头一看,想寻找那个从房间里溜出来的白种男人,看清他究竟正脸长什么样子。
但是,那个白种男人早就已经没影子了,而楼下的屋里的房门似乎还打开着,但是房间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静得可怕。
李玉龙突发奇想,要壮着胆子去看一眼,但是最终他还是尊崇了自己父母的教导,出门在外,少管闲事!
于是他便三步并作两步,飞快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里面去了。
李玉龙下了一碗面,如平常一样端着碗坐在电脑前面看着国内的新闻,刷着各种仙侠剧和宫斗剧。
当他吃完面条,走到厨房水池子前面要洗碗的时候,他突然听到楼下有个男人在狂乱的嘶吼。
李玉龙心想:
玛德,难道是那个香江男知道自己被绿了,正跟女盆友吵架呢么?今天的虐狗节看来又要变成狗吠节了吗?见鬼!
李玉龙开门就朝楼下骂道:
“鬼吼什么啊!不就是被绿了么?有啥好奇怪的啊!多被绿几回你就适应了!”
但是,楼下男人的嘶吼声变成了哭喊求助的声音,那个香江男人在用英语呼救来着。
李玉龙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于是他赶紧穿好鞋子,下楼去看个究竟。
没想到,当李玉龙下到楼下的时候,他看到了楼下的房门大敞四开着。
那个香江男瘫坐在屋里的沙发旁,惊恐万状,而沙发上散落着的则是那个香江女人的被肢解的无头尸体,而那个女人被切下来的头颅则被用她的长发打成的节,悬吊在屋顶上面装饰繁复的维多利亚式的水晶灯具之下。
在头颅断口的最下面,还一滴滴的向地板上滴答着粘稠的液体。
李玉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