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无情讲出。
“爷爷......真的是他吗？”德丽莎眼中露出迷惘。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你不去问，就永远不可能找到答案！”
云凡笑了笑，以前没能力也就算了，现在自己强，伙伴强，还有末法级崩坏兽当跟班，就算展现一些未卜先知的能力，也不怕别人窥视。
要不是想找借口揍奥托一顿，否则，根本不需要这么多弯弯绕绕，直接找幽兰黛尔就完了。现在科技这么发达，验个又不难。
“好，我这就去问爷爷。”
很快，德丽莎做出抉择，侧头道：“姬子，呼叫天命总部。”
“是，学园长。”姬子应道。
数秒后，投影展开。
不等对方开口，德丽莎开门见山就道：“我是德丽莎，主教在吗？麻烦把通信转接给天命主教，就说我有急事。”
见屏幕对面是主教大人最喜爱的孙女，对方也不敢怠慢，连忙点头道：“德丽莎大人请稍等片刻，属下马上通知主教大人。”
半分钟后。
屏幕上，一位金发男子缓缓浮现。
“！我亲爱的孙女，听说你有事找爷爷？”奥托眼神欣慰道：“我听丽塔说，樱花国的危机已经解除了？不愧是我的孙女，真棒！”
一顿花式夸夸，听得德丽莎脸颊微红。
不过，她打这通电话，并不是为了听奥托夸奖自己。
下一刻，德丽莎目光灼灼，一脸正色道：“爷爷，我问你，真正的琪亚娜在哪？塞西莉亚的女儿，到底在哪里？”
闻言，奥托满脸茫然，试图用演技蒙混过去。
一开始，德丽莎确实有些自责，觉得或许错怪了爷爷。
但一想到巴比伦塔的资料，爷爷不可能不知道，于是，再次恳求道：“爷爷，我答应过塞西莉亚，要照顾好她的女儿，可以告诉我吗？”
“......”
奥托是聪明人，听到德丽莎这么说，自然猜到孙女可能掌握了某些真相。
沉默片刻，奥托放大虚拟投影，果然在人群中，看见了某道身影。
接着，叹了口气道：“好吧，我承认，塞西莉亚的女儿确实在我手里，不过你不用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