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坏事？什么是错？什么又是对？”
空之律者不屑一笑：“吾心吾行澄如明镜，所作所为皆为正义。”
“包括发动第二次崩坏？摧残了无数家庭？”琪亚娜一针见血道。
“观念不同，看待事物的角度也就不同，汝之蜜糖，彼之砒霜。所以，这些废话就不必多说了，你只需要回答，愿不愿意答应我的条件。”
冷笑一声，空之律者话里有话：“正好，我也不想你用这具身体，去做一些我不愿的事。这样吧，如果对方违背了自己的底线，可以出手阻止。”
空之律者算是做出退步。
于是，琪亚娜见好就收，点了点头。
空之律者淡淡道：“很好，那么......以西琳的名义起誓吧！”
......
对于两人的交易，云凡一概不知。
此刻，他刚应付完学园高层问话，然后在德丽莎的催促下，像赶牛马似的，被赶到了琪亚娜附近。
“都说了没事，她俩的事，就让她俩自己去处理，催我有什么用啊......”
一边嘟囔，一边朝着目标走去。
云凡刚走到一半，突然间，琪亚娜身影一闪而逝，很快，便引起了在场众人注意。
琪亚娜速度极快，下一刻，身影出现在一块碎裂的巨石后面。
刚出现，四道人影紧随其后，德丽莎、丽塔、莫生、符华，四人呈犄角之势，包围住琪亚娜。
“空之律者，你想做什么？”
莫生杀气凛然。
“琪亚娜，冷静！控制住自己，不要输给心魔！”符华开口道。
德丽莎急忙点头：“没错，你不是想吃大餐吗？回去后大姨妈请你吃，以后作业也不用交了。”
丽塔：“琪亚娜小姐......”
气氛一下子变得刺激起来。
霎时间，贝纳勒斯盘旋在女孩头顶，云凡也从空中落下，挡在琪亚娜身前：“各位别紧张，琪亚娜这么做肯定有她的深意，你们看着就行。”
闻言，众人虽不解，但还是点了点头。
“说完了吗？”空之律者眼中波澜不惊：“说完了就闪开，别挡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