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而有激励士兵之心,鼓励人人为国为冢而战,何来动摇军心?”
朝臣一听,晏殊分析得极为合理,纷纷附和道:“晏大人此言极是,幼师大人忠心为国,徐知州小题大作了。”
见王钦若一使眼色,周士异上前一步作答说:“臣以为徐知州言之成理,歌以鼓士气,而只言小家,不言朝廷与吾皇,士兵只知其家不知其国,居心不可测也。”
周士异在王钦若的亲信,晏殊虽与王钦若私交极好,见到这么荒谬的发言,火气蹭蹭蹭地上来,厉声问道:“周士异你也为文人,难道不论何诗何词所写何文都言必称圣上与朝廷?歌只小道,励志已是不易,何求句句颂圣恩?可否拿你在乐坊之近作,看是何等忠心。”
宋文臣几乎人人会写几句词,周士异也不例外,与歌伎应酬传唱之作,又怎会拉扯上皇上?听晏殊这么追问,一下子怂了。经此一番争执,《十五的月亮》在汴京城不径而走,传遍大街小巷,乐正云秀在民间的名声更响。
雄州城外,大雪已停,晚春天暖,雪下得急化得也快,乐正云秀打算启程,种将军派了五十名亲兵护送她往辽国上京进发。宋辽条约约定,非朝廷使臣,最多只能派这么多,以免万一发生战事,对方以护送之名,行偷袭之实。
护送士兵的车上还装了无数的柴火,以备途中生火做饭。乐正云秀看了看,柴火还湿,辽国上京路途遥远,路上难寻枯枝,每天做饭都得几个时辰,这太浪费时间了。士兵正在修筑城防,拿生石灰加水生成石灰中。乐正云秀想起户外活动时常带的自热米饭,突然间有了灵感,吩咐卸下柴火,装上一车生石灰,途中用它发热做饭。
种将军一拍大腿说:“此法妙之极也,行军千里奔袭,可免生火做饭之劳,并且没有烟尘,敌军难以发现,可成奇兵。请太子幼师写成表章,未将附议其后,六百里快递传送朝廷。”
就一个无火热饭的方法,居然有这么大军事价值?见种将军分析得在理,乐正云秀画了张图,并写成奏章,交于种将军,装好石灰后向辽国进发。
队伍进入辽境,春雪始化,艳阳高照,青草还没长出,草原只有些微的绿意,十几名辽国牧民手挥马鞭,驱着近百匹马奔驰中,领头的年青人身手乔键,手拿套马杆一拍马屁股,急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