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礼惨叫,“现在是法治社会,你把我掳走就不怕被枪毙吗!”
“那也得他们能查到我头上啊。”说完他又一刀插入左肩,鲜血溅在祁琛脸上,祁琛惊喜,兴奋,如人间恶魔。
怪就怪祁礼太自信,他非要选在俱乐部见落渺,祁琛对那里多熟悉啊,这不是逼着他动手吗。
他戴了人皮面具,销毁了监控,还篡改了员工的记忆,就算知道祁礼是被带走的又怎么样,人是保安带下楼的,行车记录仪他早就销毁了,车里车外都没有他的指纹。
他们无从查起,唯一的突破口就是那两个自相残杀的安保,在他们审问安保的时间,祁礼的尸体都凉了。
“祁琛!你这个疯子!当年的事又不是我一个人做的,你为什么偏偏找上我!要你坐牢的明明是你爸,在市没有你爸的同意谁能动你?我妈又哪里来的本事只手遮天!”
祁礼看出祁琛已经疯了,说再多都没用,那就干脆破罐子破摔拉人垫背,也许祁琛就会放过他了呢!
忽然,祁琛停下了,似乎是对他的话产生了点兴致,眉尾微动了一下,等着祁礼继续说。
祁礼绝望的眼神一亮,他以为自己找到了求生之路,殊不知藏在暗处的针孔摄像显示录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