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溪抬头注视着莱克：“昨晚，是我度过最美妙的一个夜晚。”
莱克耸肩：“谢谢夸奖。”
对于这样的赞美，莱克向来都是来者不拒的。
半响。
当着莱克的面，穿着衣服的鹤溪，看着那边欣赏着她换衣服的莱克，问道：“为什么？”
莱克耸肩：“这个问题，你好像问过好几遍了。”
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
想做，就做了呗。
鹤溪目光闪烁着，看着莱克：“我知道你是谁了。”
莱克点头：“是的，我知道。”
如果他不想的话，鹤溪是不可能知道的。
莱克本来也是这么打算的。
但……
莱克扭头看了一眼床榻上的红色血迹，摇了摇头，看向鹤溪：“那么，你会说出来吗？”
“不会！”
“谢谢。”
鹤溪的目光渐渐的变冷：“只要能让天国的统治终结，哪怕是外人覆灭，都好比十二军团继续凌驾于天国的民众之上。”
莱克说道：“我还不知道，天国内部，男女天使，积怨如此之深了。”
难怪鹤溪等人会帮助黑暗精灵玛勒基斯逃离天国了。
这已经不能用势如水火来形容如今天国内部的形势了，这可以算是，女天使哪怕拼着同归于尽都想要葬送着十二军团的统治了。
这……很好。
鹤溪冷笑了一声：“积怨，天国男鸟人们视我们女天使为生育工具，但一点儿的权利都不给我们，将我们作为附庸，甚至，还会将我们洗脑，如果不是天国这如此严厉的把控，如果我们能够取到武器，我们一定会成功的。”
莱克点了点头：“凉冰呢？”
凉冰造反？
这和自己造自己的反有什么区别呢？
“你不知道吗？”
“什么？”
“也对。”
“……”
鹤溪自说自话的道了一句，然后，看去莱克：“凉冰的母亲，就因为有一天在天国主宰从阿斯加德归来的时候，未曾迎接他，直接被天国主宰给当着凉冰的面给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