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你和师尊始终腻在一起,真的什么也没做吗?”慕师靖问出了纳闷许久的事。
“没有。”林守溪说。
“你是怎么忍得住的?这……一点不像你哎。”慕师靖说。
“小语能忍得住,我当然也能。”林守溪平静道。
“啊?也就是说,你们是在赌气?”慕师靖一惊。
“没有。”
“还说没有?”
“没有就是没有,你到底要不要抱了?”
“要……”
“要什么?”
林守溪怀抱一松开,彻骨冷风就涌过来了,慕师靖倒不是不能用真气御寒,但之后的路途太过遥远,她逞一时之气没有意义,更何况去了那个世界后,以她的境界,的确忍受不住长时间的寒风侵袭。
慕师靖还算识时务,嗫嚅道:“要抱……”
“要谁抱?”
“你……”
“我是谁?”
“……”
慕师靖贝齿紧咬,气得不轻,有种被师尊责罚时逼着说许多羞人话语的感觉,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最终,她还是捏紧拳头,将这话完整地说了一遍。
林守溪揉了揉她的脑袋,将她重新抱住。
夜色漫长依旧。
林守溪遥望东面,默默为小语祈福,越祈福,心头的焦虑反而越甚,他轻吐了口气,说:“慕姑娘,来吹曲洞箫吧。”
“什么?”慕师靖一愣,拒绝道:“手冷。”
“嘴巴不冷就行。”
“诶,你什么意思?别以为我听不懂你在调戏我!”慕师靖怒道。
她才要发作,林守溪已将手摸到她的腰间,手指一挑,解下了那支洞箫,竹箫在他指间打了个转后,轻盈地停在了慕师靖的唇边。
慕师靖微怔。
她隐约明白了林守溪的意图。
少女红唇微动,吹奏箫管,少年按住箫身,手指在一个个孔洞间跳跃不歇,清幽凄婉的乐声泉水般倾泻而出,两人仿佛心意相连,乐声无半点阻滞,浑然一体。
箫声盘折至高处时,至最慷慨激昂时,龙骸在空中首尾相衔盘旋了一周,箭一般扎入深洋。
似察觉到龙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