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按回了地面上。
之后的路上,林守溪特意走得很慢,路过村寨的时候,他总会特地留意有没有人需要帮忙,若有需要的,就差行雨过去帮上一帮。
他给行雨绑上头巾遮住额角,又换了身宽大的衣袍遮住尾巴,并嘱咐她不要笑,更不要露出一口尖牙利齿。
行雨倒是很配合,这一路上,她帮老汉推过车,帮小孩捡过挂在树上的风筝,帮村民揍过入侵村庄的大野猪,甚至帮一片久旱的田地下了场规模不大的雨。
这一路上,人们不恐惧她,还对她夸奖赞誉不已,她看上去面无表情,但内心应是高兴的,一位老奶奶送了她朵鲜花,她也很宝贝,小心翼翼地将它插在发间。
林守溪觉得她在慢慢改变时,行雨却冷冷地说:
“你如果想靠这种办法打动我,让我觉得人间自有真情在,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这些不过是本尊一时兴起的乐趣罢了,就像是看蚂蚁搬家,有人会给它们喂些馒头屑,也有人会直接给它们浇上一壶开水,这两种行为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我不会高兴也不会怜悯,因为我们不是同类。”
正说着,远处有一群孩子站在房梁下,焦急地看着一个掉落到屋顶上的竹编小球,行雨二话不说,武林高手般出场,一个纵身跃上房顶,摘下小球,引来了孩子们的一阵欢呼,可当她伸出满是鳞片与利爪的手递过小球时,孩子们又吓得大叫而逃。
行雨冷哼一声,将球随意扔在地上,走到林守溪的身边,挑了挑眉,说:“你看吧。”
林守溪想了想,伸出手,摘下了她头发间的花,随手一丢,行雨得意洋洋的脸色一下变了,她飞身扑去,将花抓住,护在怀里,怒冲冲地瞪着这白衣少年,咬牙道:“你有病啊。”
傍晚时分,他们一同进了城,在一家还算敞亮的客栈住下歇脚,行雨却嫌弃这里窄小,尤其是这张床,简直就是给蚂蚁住的,小得可怜。
“过去在龙宫的时候,我每天都是在一张一里多长的寒冰床上醒来的。”行雨洋洋得意地炫耀。
林守溪听了,很是同情,表示不能委屈她,就将她踢下了床,让她睡在地板上。行雨狠狠地瞪着林守溪,一副要将他碎尸万段的表情,可当林守溪问她为何这么看着自己时,行雨又弱弱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