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但他这话却又是当年的铁面卫宗政了。我正想说两句场面话,却听得有人高声道:“五羊城两位大人到。”我扭头看去,却见两辆大车停下来,车上下来的正是丁亨利和郑昭。卫宗政迎了上去,我跟在他身后,到了他们跟前,丁亨利和郑昭倒先行施礼,道:“卫大人,楚将军,在下见过。”丁亨利还微笑着道:“原来甄文侯偶感风寒,未能前来,由楚将军代替啊。”
我本以为当他们知道原定的文侯竟然不出面,而由我代替时,定会愕然,哪知他们面上却毫无异样,似乎早有预料。文侯的计策向来发无不中,但这次似乎他们已有防备,这让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我行了一礼,道:“卫大人等了你们好半天了,丁将军,郑先生,你们来得可是晚了。”
知道郑昭的读心术能读出我在想什么,原本在他跟前我总是大为局促,但现在却有恃无恐,毫不畏惧了。郑昭面色如常,也只是微笑道:“楚将军,一别数年,将军倒是风采如昔。”这几年他脸上皱纹多了好几条,记得他的年纪应该比我大不了几岁,不知为什么已有了老相。当初在五羊城与白薇说起她与郑昭的婚姻,白薇欲言又止,说不定她与郑昭的感情不太好。只是一想到白薇,我便有点做贼心虚,即使知道郑昭并不能对我使用读心术。
丁亨利道:“卫大人,楚将军,还是先进去吧,外面可是冷得很。”其实他身为武将,身上穿得虽不是极多,却根本未露出畏寒之意,大概看到卫宗政怕冷的样子,才这么说吧。果然,卫宗政如释重负,道:“请。”扭头对守门的士兵道:“开门。”
石郎庙的山门很大,两个穿着棉袄的士兵推开门,我们四人并排走了进去,带的随从则跟在我们身后。一进门,却见里面整整齐齐地排了两列士兵,左手边是帝都禁军,右手边是丁亨利带来的亲兵,都是一百来人。帝国禁军经文侯改制后,战斗力大大提高,已非当初那支少爷兵了,军容整齐,并不逊色于丁亨利的五羊城亲兵。
这也是为了防制舞弊吧,文侯倒也想得周到,只是这些举措,也从侧面说明了帝国军和共和军的微妙关系,既不互相信任,又要合作。
走进门,两个门丁一下又将门关上了。主审是在大殿,大殿也已修缮一新,我们进去时,里面已烤得热气腾腾。一进门,卫宗政长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