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如同军队里的士兵那样,接受过训练,而且也不会独自面对敌人,一个巫师抛出的透明盾牌在胡德眼前被打得粉碎的同时,另一个巫师的魔法就已经击中了胡德的对手,夺走了他的一只手臂,黑巫师狼狈而顽强地操控着扫帚下降,在下降的过程中,他取出一只干枯的猴爪按在自己断裂的胳膊上,于是他又可以施法了。
他一落到地面,才发现这些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巫师们都是三三成队的,三个为一组,三组为一对,他们就像是一枚箭头,有人冲锋,有人防护,有人补刀,一旦小组中有巫师掉队,那么另外两个就会彼此掩护,退避,直到有新的巫师重新补充上来——这点是黑巫师们无法比拟的,虽然说他们在单独面对任何一个巫师的时候,强大的力量可以保证他们即便无法获得胜利,也能逃走,但现在他们一个就要面对数倍于自己的敌人不说,也没办法信任别人和让别人信任自己——他们没办法像是胡德那样,大胆地将自己的后背交给同伴,黑巫师们相互倾轧的情况也不再少数,这里的黑巫师更是受了利奥波德一世的雇佣而来的,彼此之间更是忌惮重重。
他们知道应该怎么做,但很多事情就是如此,不是你知道应该怎么做,就能怎么做的。
女巫们看着这些刚出现的巫师们飞到他们身边,施放法术,让她们从罗网中挣脱,她们是来得及匆匆说上一声谢谢,就立即转头飞了下去,去找她们的爱人。难怪黑巫师们没有听到叫喊声,原来从荒野中,突然生出了无数纠缠在一起的藤蔓,它们坚韧的枝叶就像是富有弹性的垫子,稳稳地截住了从半空中跌落下来的士兵,他们除了短暂的惊恐,以及一些倒霉鬼不幸再次折断了手脚之外,没有一个遭到了不幸。
胡德看了一眼那些喜极而泣的女巫们,啧了一声,在加约拉岛,选择凡人做妻子和丈夫的巫师还是不多,这些波西米亚女巫倒是毫不在乎。
不过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吧,胡德将视线转向更远的地方,女巫教团的成员们还在与黑巫师们疯狂地战斗——和胡德一样,身上佩戴着闪烁着微光的太阳徽章的巫师们慢慢地聚拢在一起,就像是与胡德遭遇的那个黑巫师,黑巫师们可没有什么职业道德与契约精神而言,一旦发现情势不妙,他们跑得比什么都快,但今天,他们的国王可不是简简单单地把他们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