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一个人的关节硬生生地踢断或用手折断,一些围观的人忽然开始同情起那些混混来。
而张明羽则微笑着将已经拨通的报警电话挂断了。
不知过了多久,当一个混混从亢奋的状态中清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仍然还站着的除了自己外,只剩下不到二十人了。
这一发现吓得他魂飞魄散,当他往地面一看的时候,只见到处都是躺着不动或大声惨叫呻吟着的同伴是,他再也忍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气氛。扔下手中的水管一个人跑了。看到有人逃跑,立刻有两个青年月跟着跑了。
受那三个人的影响。剩下的十来个青年也一窝蜂地跑了。
“贼他娘地,不要跑。”狂刀最恨的就是打到一半的时候对手突然逃跑,他立刻就要追上去。
“还追个屁呀。”雷隐一把抓住他的肩膀。
谁知狂刀一个擒拿手反扣他的手腕。雷隐想不到这家伙会突然给他碗、玩这招,只好使出反擒拿手腕一震一扭强行挣脱他的手,接着向后退了一步。
可是狂刀并不打算放过他。反身右手成虎爪直抓他的咽喉。
雷隐右手反扣他的右手手腕的同时,一脚直取他的膻中。
狂刀为求自保,只好向后跳开一步。
雷隐并没有追击,而是大骂道:“他奶奶的,你这死武痴,要打也不是找这时候打呀。”
狂刀也反骂道:“谁叫你这混蛋刚刚拦我。老子还没有打瘾,只好找你开刀。”
雷隐懒得理他,走到一个正躺在地上惨叫不已的青年身边,然后一脚踩在他那只被不知是自己还是狂刀踢断的断脚上。
顿时,那个青年发出一下惊天动地的惨叫声。
稍稍放松一点后,雷隐问:“是谁叫你们来这里闹事的?”
“我、我……呀!”
雷隐嫌他说的太慢,又用里踩了下去。
“我、我真的不知道。他们说要来这里干架,我只是被他们叫来帮忙的。”那个青年一边哭一边说。
雷隐看他不像在说谎,只好放过他,然后另外找人逼供。
终于,在找到第三个人的时候,他也大概了解了事情的真相。
原来,他们当中只有一部分是附近一带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