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和鲁克,双双升任为指挥参赞,又身兼镇抚使。这摆明了,就是唐帝给王策安排的,用来辅助他管理南衙的副手。
前些年,傅四等三名嫡系,带了一批少年,以人员交流的名义,转入北衙。
余矫,在几个月前的这一波集体升迁中,升任为北衙指挥参赞,兼任镇抚使。
旁人兴许以为,这些安排,是为了让两衙齐心合力。其实,大约也只有王策能明白,唐帝如此苦心安排的用意,是想让他将来完整控制两衙。
王策的老部下,多数是在两衙,少数转入军方。要么封闭性独立性很强,要么不太惹人注意。
就好像熊式武三十岁成为统领,按说是超规格提拔了。可这些年来,北唐一直致力提拔有能力,有军事才华,有战绩的年轻将领,熊式武在其中,真的不太惹眼。
因此,很少有人注意,或者发现了,也以为是唐帝爱屋及乌。
王策历年来的老部下,或是在两衙,或是在军方,以各种方式,几乎是踩着红线两三年一提,是典型的火箭官员。
不知不觉,就缓慢的低调的,在两衙,乃至军方扎根,渐渐根深蒂固。
鲜少有人会察觉,王策的影响力,在这些年里,随着老部下一并悄然无息的植入北唐除了大内营以外的三大暴力集团当中。
王策和老朋友,老部下秉烛夜谈。
解世铣等人大约也知道,王策和老朋友老部下有一些话要说。于是,纵然满腹疑窦,也暂且忍住,等到第二天,才登门造访。
宫泰平称病没来。
“大帅,你究竟有什么打算?”
解世铣作为王策的老上司,这不太客气的话,他说得,别人说不得。
王策没多说,示意其他人一并跟着出城,徐徐出城来到数十里外,眺望前方:“我没时间在这里空耗。”
这里是北唐军和上阳军的对峙战地点,虽说两方大军汇聚此地,密布在这一条千里的战线上。可暂时来说,双方都没有会战的决心。
北策府被大律三府包围,在边境上蠢蠢欲动,已经有小股少量的大律军侵入北策府疆土了。牵制了王策的精力。
王策凝声,冷酷:“我不是来打消耗战的,我来,只有一个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