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秋尴尬万分,看到帝林不以为然的样子,他咬咬牙,告诉帝林,自己并不是空手过来的,虽然自己没有带来钱财和珍宝,但却带来另外一份无价的“见面礼”。
“无价的见面礼?”帝林扬扬眉头:“是什么呢?”
方秋支支吾吾了,言语变得闪烁其词,吞云吐雾,意思暗示:“某人一直冥顽不灵,不知死活的跟我们英明的监察长大人过不去,虽然大人您胸怀宽广,不跟他一般计较,但我们这些正义之士却实在看不下去了!只要大人您一声令下,我们就……”他在脖子处做了一个虚切的动作,笑了一下:“以此来证明我对大人您的忠诚吧!”
帝林的表情凝重起来,他知道,像方秋这种罗明海身边的近人,想杀罗明海的话,确实有很多机会的。情形居然发展到了这种地步,仿佛自己一点头,最大的仇家性命就要归天了,这是帝林事先没有料想到的。
但他只是淡淡一笑,很客气的将那个聪明过头的旗本送走了,既没有许诺,也没有暗示,只是说:“有事我们多联络。”
方秋心领神会,这等于要求自己在罗明海身边担任帝林的探子了,只是他不明白,帝林神情间对杀罗明海这件事显得兴趣缺缺,这是为什么呢?罗明海可是一心一意的想要帝林的命啊!难道世界上真有这种圣人吗?
在窗边,帝林目送那个旗本消失在花园中的小路上,冷冷的一笑。他回过头来指示哥普拉:“这个家伙极其危险……有机会的话,你找个藉口除掉他。”
哥普拉立即回答:“是!”他犹豫了一下:“大人,难道您觉得叛逆者都不可靠吗?可是您不也接受了雷宾、杜丘等很多位官员的投诚了吗?为什么唯独不能接受方秋旗本呢?他在罗明海身边,依下官愚见,这个人应该对我们很有用的。”
帝林微微一笑:“虽然我讨厌叛逆者,但保护自己本就是人的本能,在官场斗争中,当靠山倒了以后,另投门庭是很正常的事,没什么值得耻辱的。但方秋不同,他的目的并非保护自己,而是不顾一切的往上爬,甚至不惜将一直栽培自己的恩人的脑袋拿来献宠,作为自己晋升的台阶,不顾廉耻、不论生死、不择手段,这种人是最危险的,趁现在他没成气候赶紧消灭他,绝不能让他坐大!”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