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住了这突然杀出的程咬金:位于中间的,是一个身着褐衣长袍,高领束腰,头戴金冠,美髯连发,气度不凡的中年男子,而左边的是一个手持木杖、鹤发童颜的老者,而右边却伫立着一个身着布衣草鞋,身上背着一方巨大石碑的古怪汉子。
三个人一出现,那气息就让易无念心神一跳再跳,尤其是左边那鹤发童颜的老者,那如巍然高山的气势,俨然完全克住了易无念那锋芒毕露的杀意。
“几位道友能否停手,听本王一语?”说话的是位于中间的男子,此人自称王,话音平稳厚重,举手投足却也俨然有股王者风范。
知道今日之事会有变动,易无念眉头微皱:“来者可是海外修盟盟主,擎天屿屿主虬髯王?”
虬髯王朗声应道:“没错,正是本王,菏泽、海魂和飞雪三岛之争,我也知晓一二。我海外修真界,数百年来,一向平和稳定,众修士各修己身,从不开启无端杀戮。今日来此,也是想做个和事佬,让几位道友罢战,也不知能否给本王一个薄面?”
“你说罢战就罢战?那我应老弟且不是白死了?”酒徒喝声道,语气中的愤慨彰显说无疑。
“有人在我身前中伤,说洞天三疯,霸人洞府,挑起争端,本王并不尽信。三岛之争,本王也知晓一二,具体缘由暂不赘举,现如今,东方朔辰、应见尘、雪天河三位岛主相继逝去,想冤冤相报何时了?余者应感应天道,放下仇怨……”
酒徒冷哼道:“虬髯王,你口口声声说不信人中伤,我看你就是信了。要不然当初应老弟被杀之时,怎么不见你身影,这个时候却出来做好人来了?”
“酒鬼,你好无道理!”鹤发童颜的老者突然开声道:“我二人协同盟主,不辞千里,赶来此地,为的就是解你三岛之争,你如此说话,岂是待客之道?”
正在气头上的酒徒,哪有什么顾忌:“这又不是我的狗窝,我也没有好酒待客。如若不是这杨炀在中间挑拨,雪天河如何敢突袭菏泽,应老弟又如何会死?今天不……”
“酒鬼,且莫激动!”易无念目光直视虬髯王:“我相信作为修盟盟主,虬髯王诀不会妄作决断,寒了众人之心。念在各为其主的份上,我三人今日可暂不追求杨炀的责任,但是就这样回去,我们如何向菏泽上万人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