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一臂,就是非公子襄莫属了么?”这一番话一说,群豪本就志在宝物而来,自是七口八舌,响应附和,一起骂起公子襄来。公子襄也没回答,任众人骂个淋漓痛快,却向血衣人问了一句:“你任由同门拼死,也不上前阻止挽救,自己一人活命,不觉惭愧么?”血衣人道:“若有第二个人再辱及欧阳拳门,我自会上前拼命,跟他一样,这只是先后而已,我先为本派牺牲,他也用不着有愧。”公子襄沉思一阵,叹了一口气,喃喃道:“好,好,好,只是……”却又说不下去。这时他身边同来的十几个门生,早已按捺不住,听人辱骂公子,便反唇相讥,由于公子襄门人口齿伶俐,反应过人,大都颇有文才。十几人骂起来居然窒住了几十人。公子襄此番来是为找唐方,带了几个子弟来,只是其中秦歌衫、唐藕扶了一个人,正是落花娘子。他听弟子回骂;觉得实在无聊,便示意收声。公子襄的门人子弟一旦停声,那些各大派子弟全来个趁胜追击,骂个痛快。“你们作贼心虚,不敢答话了吧!聪明的快退去九十里外,省得大爷我瞧了不顺眼。”“什么南公子,北欧阳的……”骂到这里,忽然想起血衣人还在,这“北欧阳”可是得罪不起,无端惹来一身蚁的,便改口道:“这些名号,自已人封自己,有什么了不起!尤其长江公子,夜郎自大,乳臭未干的小子,想出风头,自己胡吹大气一番,被人家笑脱大牙而已!”“公子襄!什么公子襄,以前公子羽在,”我“南天王,冯关安都没怕过!公子襄算得了什么!”“公子襄的祖父梁其友,以前跟我的祖父借过两斗米,今日能站在这儿耀武扬威,若不是我‘赛信陵’丘怕和祖上有德,梁家早饿得死光死绝了。”一人骂得性起,新仇旧仇,齐齐涌来,趁着别人纷纷各出奇能,骂个不休时,他也加了一句:“公子襄可谓卖油的敲锅盖——老大的牌子了,去年我在襄阳遇着他,他居然招呼都没打一个,就跟一干贼毛头前呼后拥地进了庙里去!想我‘飞天锦猫’王文茂在江湖上,武林中可是响噹噹的,他居然不识抬举,一至于斯,害我一个招呼白搭——他妈的,大丈夫岂能受辱,此仇不报非君子!”“公子襄的祖上还好,本人还没什么,偏偏养了一群地痞流氓。学什么古人的七十二门生,居然似模似样,真是东施效颦,不知自量,我们是堂堂武人,文人那等无力的东西,也好来学的!”公子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