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锋利的铁钉贯穿它的四肢,圣乐团高声歌唱,管风琴宏伟庞大。
这次行刑几乎用尽了教会储藏的圣银,那个东西本质上是一种对妖魔剧毒的金属,但因产量过少也仅仅用作镀层。
可这一次我们用圣银为它泡了个澡,它的体被熔铸进沸腾的圣银之中,翡冷翠技艺最为高超的铁匠围绕着那尚未凝固的银锭捶打,在它的哀嚎声中将其打造成了铁棺的模样,随后在教皇的祈祷声中将一句又一句的圣言铭刻在其上。”
轻轻的拂过那些好似文字的雕痕,不知道这么多年里这具铁棺究竟经历了些什么,那些圣言已经模糊不清。
“这就是神圣之棺的本质,它是妖魔这个‘概念’的坟墓。”
那是惊愕的秘密,一瞬间世界里都失去了声音,疫医只能察觉到有东西在靠近,在诡异的寂静之中死死的扼住了自己的咽喉,血都随之冰冷、凝固,寒霜从体内开始蔓延,一直涌向心脏与大脑。
在这生死存亡之际扭曲的染血的断肢崩裂,疫医捂住自己已经断掉的手臂,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这是入场费,知道某位尊贵的存在总要献上礼品不是吗?”
男人缓缓的收起钉剑,锃亮的剑上染着鲜血。
疫医的手臂落在了铁棺之上,随后就好像时间在加速一般,血液在干涸留下一道灰黑的印记,血与骨骼在萎缩,与那残余的布料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彻底消散成了一小堆尘埃。
“可我希望你能提前通知我一声。”
疫医忍着剧痛说道,可就在他说话之间断裂的伤口开始诡异的蠕动,先是一根洁白的骨骼从其中伸出,随后细密的肌连接着它,一重重的覆盖,新生的手臂在转瞬间出现。
“也就是说,现在铁棺里正放这那个最后的妖魔?”
这可真是可怕的事实,一想到自己与这么危险的东西呆了这么久,疫医便感到一阵恶寒。
“差不多,不过不用担心,现在里面有的仅仅是它的遗骸而已。”
“遗骸?”
“你可以理解为尸体,不过它还没有死透,这种东西通常都很难死,毕竟一定程度上它代表的是妖魔这个‘概念’。
我们不清楚具有‘概念’这样的东西还有多少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