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们说,当触发时,佚名们便会清楚一切,看样子是唤醒某段记忆,因为这是我们自己所设下的。”
“你……为你设下了一个‘扳机’?”
罗德愣住了,他没上过战场,但通过之前的对话,也隐隐猜到了这是什么。
“对,但为什么设下,我也不知道,”卲良溪想了想,又笑着说道,“谁知道呢?逆模因这种东西很奇妙,只要不被它彻底抹除,只要留下那么一丝一毫的线索,也是有机会回想起一切的。”
卲良溪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她回忆着。
“但被完全抹除了的话,就真的什么也没有了。”
话语里潜藏着轻微的哀伤,没有人记得自己忘记了什么,熟悉逆模因的佚名也是如此。
“喂,你们两个,该走了。”
红隼做完了与蓝翡翠的对接,对着交谈的两人喊道。
“接下来的事,就交给你了……其实好像也没有什么事。”
洛伦佐靠在一边和蓝翡翠做着告别,想想看,洛伦佐和蓝翡翠也算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了。
“嗯。”
蓝翡翠点头,她也是个寡言少语的家伙,话多话少取决于现状的危机程度……这些是伯劳告诉洛伦佐的,说实话洛伦佐还蛮像看到蓝翡翠语速拉满的样子,但想想发生的情景,还是算了吧。
洛伦佐喜欢现在的安宁,但遗憾的是风暴在即,谁也不清楚会在何时爆发。
……
漆黑的影子开始扭曲,就像深邃的黑暗中,有什么活物在努力地挣扎着,试着爬出牢笼。
流浪汉站在角落里,他身上带着醉醺醺的酒气,肮脏的脸上尽是迷茫与喜悦,致幻剂的余温滋养着他,令这冰冷的生活还不算太残酷。
他扶着墙,在哗啦啦的流水声后,提起了裤子,用着仅有的意识,他开始思考今天该睡在那里。
昨天睡的地方显然不行了,为了抢夺半支致幻剂,他和那里的人打了一架,想必他们早已蹲守在那里,等待着复仇。
那么还有别的地方吗?
流浪汉努力地思考,但被药剂与酒精荼毒的脑子,已经无法思考太多的东西。
他只能驱使着身体,茫然地前进着,然后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