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澄的声音越来越微弱,秦墨的思绪模糊起来,并感到无比的疲惫,无论是肉身,还是神魂,都是那么疲倦,令他想永远睡过去。
可是,秦墨心里也很清楚,若是这样睡过去,恐怕就再也无法醒来。
第一次,他觉得这头狐狸的声音,听起来亲切,至少那烦人的嘲讽,能够让他保持清醒。
……
偌大溶洞中,银澄眉头紧锁,注视着秦墨的身躯。
此时,黑发少年的身体表面,已是布满火红纹路,颜色越来越深,仿佛是无法清除的火红烙印,永远印刻在他身上。
“大麻烦了!缚神之力的考验,太过凶险,这小子能够挺过来吗?”银澄喃喃自语,很不确定。
因为这种缚神之力,即使是它,也只有三成的把握闯过。
……
烈阳宗所在盆地的边缘。
与盆地内的气候宜人截然不同,在盆地之外,乃是一片莽荒草原,日夜狂风大作,夜晚森寒刺骨,气候极是恶劣。
在盆地边缘的一处,有着一片矮小的石屋,如今的火家便居住在这里。
夜晚,寒风呼啸,吹得窗棂哗哗作响。
其中一个石屋中,火迷炎、火英英、火逸元,七伯,四人围着石桌而坐,气氛凝滞如冰。
砰!
一拳狠狠砸在桌上,火逸元眼中满是血丝,面色狰狞,低吼道:“炎晶玄铁矿脉?这等稀世宝矿,竟被秦家得到,这一家子畜牲是走了什么****运!我不甘心!”
“为什么一切的好事,都给秦家那帮畜牲占全了?!”
嘶哑的吼叫在石屋中响起,如同一头野兽的绝望嚎叫,火逸元是真的不甘心。若是没有秦墨的出现,那处矿脉本该属于火家,现在发现的炎晶玄铁矿脉,也是属于火家的。
诚然,炎晶玄铁矿脉堪称是万年玄铁,乃是至宝,不是火家能够拥有。但是,只要运作得当,将之献给一个七品宗门,火家必定从此崛起。
那时,他火逸元的前途,也是一片光明。
可是,一切都毁了,罪魁祸首就是那个秦墨!
七伯默然摇头,对于火逸元很失望,火家落到这般田地,这小子还在想着自己的未来前途,实在是朽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