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田虎也是苦笑一声道:“确实如此,上面那位还不能肯定夏萍的身份,希望有人能够去确认,若是要看到夏萍戴的玉佩,必须趁她洗澡之时去偷看,本以为你会说那玉佩是不是戴在夏萍身上的那块玉佩,可是你那日却绝口不提她戴玉佩之事,我也不好追问,便只好作罢。”
这哪是绝口不提,赵子文根本就没注意到那块玉佩,注意力都是注意到夏萍的蓓蕾之上,只是从军前的那个晚上才发现夏萍脖颈上戴着玉佩。
“所以说我看到不该看的东西,”赵子文无语的笑道。
田虎叹口气道:“若不是我的相貌不如你,也没什么才学与学识,那个不该看的东西也许会是我看的!”
瑞雪照丰年,可今晚却是一个凶多吉少的夜晚,夏萍双手合十,站在长亭内,娇躯在冷冽的风雪中微微颤抖,她焦急的等待着那个丢纸条的人,若是那人要她的性命来救夏文,她也愿意!
相貌,才学赵子文心中暗暗道,若是头头知道我的诗都是剽窃来的,那还不气的要吐血
赵子文冷冷观察着杀手的动静,敌不动,我不动,再没有相处万无一失的办法时,他不会轻易的采取行动。
“赵兄,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还愿意当这宰相一职吗?”田虎留心着夏萍的动静,向赵子文轻声道。
赵子文冷冷一笑道:“这是我能决定的吗?上面那位是希望我能够得到权势去保护夏萍,更不希望宰相之位会旁落,我有选择的余地吗?”
“没有,”田虎对赵子文分析能力,佩服的五体投地,崇敬道:“赵兄好生机智,没想到这些秘密都被你猜中!”
荆国对贞节的看重,比任何一个封建王朝都有过之而无不及,皇室也是非常看重,尤其是皇亲国戚的血统纯正更加看的无比重要!赵子文也不愿去追问夏萍与上面那位的关系,因为他已猜到其中缘由。
赵子文深知此点,若不是这样,上面那位也不会不让田虎,而让他去,只怪这田虎的相貌平平,入不得上面那位的法眼,而他却是个可造之才,相貌俊朗,才学不凡!
“怪不得上面那位不愿让我当将军,原来是怕夏萍守寡,”赵子文哈哈大笑道,可想到夏萍的身世,他心中又是一凛,低声道:“难道上面那位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