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一张纸条:“赵将军。照这上面念。这是催妆诗。”
只见纸条上写着:“昔年将去玉京游,第一仙人许状头。今日幸为秦晋会。早教鸾凤下妆楼。”
这首诗乃是西梁开祖皇帝娶皇后时所作的催妆诗,从此西梁娶亲的风俗,拜堂成亲的时候就会用这首诗作为催妆诗。
对于拿着纸条念诗的做法,赵子文绝对是不想去做的,眼珠子一转,清声吟道:“传闻烛下调红粉,明镜台前别作春。不须满面浑装却,留着双眉待画人!”
这赵将军怎么又捣乱,女官听的微微一怔。立刻听出赵将军念的诗不是纸条上写地,她微微一沉吟,立刻感觉到这首催妆诗比前一首还要妙极!
“好!”众人都听出这首催妆诗是赵将军所作,佩服的大声叫好,气氛立刻空前的鼎盛。
岳破怒一伙更是兴奋地轰然叫好,更加起劲地叫:“公主出来,公主快出来——”
在偏厅等候的梁幕菲早已听到赵子文所作的催妆诗,她小脸粉红一片,感到的是从未有过的幸福和激动感。她香肩微微的颤抖着。
与赵子文相别在杭州西湖旁的洞中。梁幕菲准备永远不再和他相见,而且还在楚升面前发誓。永远不会亲自去找赵子文,这也是梁幕菲为什么没有去找赵子文,而是请来余思凌,从而抓住誓言的漏斗之处——让赵子文来找她。
可梁幕菲也不知为什么,总是想着这个可怜而又坚强的赵子文,想着无耻地坏笑,想着滚烫的热泪,想着他高大身影后却有着一颗遍体鳞伤的心,就这样,梁幕菲魂牵梦绕着他,一颗芳心同时系在了他的身上。
从来没想过会和赵子文有结局的梁幕菲,马上就要和他拜堂成亲,心中自然是羞喜交加,无比的快乐,无比的甜蜜。
“公主,我们出去吧,”新郎念完催妆诗,新娘子就该出来呢,梁幕菲身旁的小宫女看着正在发呆的兴平公主,轻声提醒道。
兴平公主立刻回过身来,点了点小脑袋,在小宫女地搀扶下,向正厅缓缓走去。
此刻,兴平公主千呼万唤始出来,纤纤的玉手搭在一小宫女的香肩上,袅袅娜娜地从台掀开珠帘一步步走来。
兴平公主头戴风管,身着霞衣,身姿婀娜,走来时,众人就能感觉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