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哭呢!”
项安宁泪光盈盈的抬起头来,她情绪稍稍冷静下来,虽然父王为解她与赵子文之间尴尬,一时口不择言,可这无耻之徒将水酒喷在她脸上,这等奇耻大辱,她怎能忍受的住?她目光中隐现杀机
看来和这郡主的梁子是越结越深,赵子文倒是不怕这小郡主玩阴的,不过她要是来个鱼死网破,也是不好对付的。
反正仇家不少,也不在乎这一个,他心中释然,打个哈欠道:“怀王,在下还有事,来日再登门拜访!”
怀王心疼她的宝贝女儿,不停的在小郡主耳边安慰着,没空搭理这个害他女儿哭鼻子的赵大人。
六皇子苦笑一声,连忙感激道:“赵大人,多谢你今夜给我指点迷津!”
赵子文已是不胜酒量,与这小妞追闹,更觉得有点头晕脑胀,挥挥手便径直的出大厅而去
“父王,你要为我报仇,”项安宁抹着美目的泪水,哽咽道。
“这个”怀王心胸豁达,而赵大人似乎也不是个会与小女子计较之人,说不定刚才真的是一场误会,再说这赵宰相,才高八斗,心思缜密,与他作对,显然是自讨没趣,怀王支支唔唔道:“安宁,这个再说吧!”
“哼!父王既然不愿帮我,我就亲自去教训他,我就不信会斗不过这个无耻之徒!”项安宁鼓着腮帮子,紧握着长剑,怒气冲冲道。
“安宁,这赵大人可不是这么好对付的,你可别”小郡主还不等她父王的话说完,就将长剑扔到一旁,气的小脸通红的向她的闺房奔去,也不知是不是准备拿着小稻草人,再贴上赵子文的名字,狠狠的刺着
怀王苦笑着没有追上前去,就由着这宝贝女儿去吧,反正这宰相大人也不会拿堂堂的大荆郡主怎么样。
“这位赵大人以前真的就是一位书童吗?”六皇子沉吟半晌,细小的眸子射出精光,正色道。
怀王回过神啦,低声道:“我打探过赵大人的消息,奇怪的是,这位书童仿佛是突然从石头中蹦出来的,根本就没有身世!”
六皇子顿时瞪大眼珠,惊诧道:“没有身世?怎么可能!”
怀王严肃的点了点头:“的确如此,无人知道他的父母是谁,而且他在大荆似乎也没有亲戚,他在杭州一出现后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