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甚至是滚烫的,都是荷尔蒙作祟的味道。
朦胧间,顾清河的手滑下去,握住她的手腕。
他的掌心却是凉的,却偏偏像是水入油锅,那瞬间噼里啪啦地炸开了花。
手掌推开,手指却又勾着,说是拒绝,倒更像撒娇。
从头到尾,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顾清河的手穿过她后颈与被面间的缝隙,轻轻抬起。
吻又一次落下来。
这一次很轻,轻到像是一阵暖风拂过。
……
一身大汗淋漓,连身上的被子似乎被洇湿。
潮湿和暧昧的气息刺激着嗅觉。
姜窈困顿地想闭上眼睛。
额头被轻轻吻了吻。
“抱你去洗澡。”
“好。”
她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
一个晚上洗了三次澡。
临睡前的记忆,是顾清河在给自己穿衣服时低垂的眉眼。
太累了,完全不想再动。
眼皮一耷拉,姜窈彻底睡过去。
—
姜窈醒来时最强烈地感觉是头痛。
而身上除却某个地方有轻微的刺痛感外,几乎没有任何不适。
也或许是头疼占据了大部分感官,所以身上那些隐秘而细小的感受也被遮盖下去。
红酒好喝,但就是后劲太足。
手往旁边摸,却没摸到另一个人。
咦?
顾清河呢?
他人去哪儿了?
余光扫到枕边她的手机。
姜窈伸出手去。
就看见手臂内侧那几个鲜艳的痕迹。
大脑还有些混沌,却给足她反应这是什么的时间。
耳根发热,姜窈解锁手机。
找到那个顾字头像。
手软不想打字,于是她发了条语音。
“顾清河你去哪儿了呀?”
然后放下手机。
她喝酒不会断片。
所以当她头疼稍稍减轻,昨晚的记忆逐渐回笼。
姜窈抿着唇,把脸埋进枕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