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雷豹军团已经陷入了前后夹击,墙上的反攻之势再起,好不容易争取到的优势,顿时荡然无存。“可恶!”楚王勃然大怒,就要上阵,施展芳烈神力,令这些粗野不堪的秦人,品尝一下醉酒的滋味。“大王,这只是初战!”但副将赶忙劝说,而体内并不充盈的神力,也让他克制住了冲动,不甘下令,鸣金收兵。“寡人每日攻城,看你们能坚守到几时!”…………“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与此同时,项燕立于大梁城头,眺望北方,眼中一片灰色。兵家之道,一向讲究攻城之法为不得已,而楚王每战必攻城,损失动辄数千,严重的更是数万。项氏一族训练的精兵再是强横,也经不住这样的耗损,偏偏项燕和他在军中的心腹,都被楚王安排在后方,镇压三国的叛乱。这既是防备,也是无可奈何。短短半年间,三国内已经爆发了多达十余起叛乱。楚王最不能令人容忍的,就是他强行命令百姓祭祀芳烈。要知道韩魏齐可不是大楚,习惯于饮酒作乐,底层百姓接触酒水的机会不多,而祭祀芳烈的过程中,又必须以美酒作为祭品,一旦无法完成,就会被抄家灭族。这简直是不给人活路,三国上下怨声载道,民不聊生。且不说楚本就是亡了他们的敌国,即便是原本的君王下达如此荒谬的命令,也要官逼民反,所以怎么可能没有叛乱?“大楚,要亡了!”就在项燕内心深处发出绝望的叹息时,一道声音忽然从背后响起:“不,楚人不会亡!”“谁?”项燕抽出腰间佩剑,旋风般转身,眉头很快扬起:“是你?”“是我!事已至此,项将军还要继续效忠那个昏君么?”出现的人竟是刘季,此时的他一身戎装,神不知鬼不觉地伪装成了项燕的亲卫。而这已经是刘季第二次见项燕,第一次则是他揭竿而起,举兵叛乱之前。
将相王侯,宁有种乎,本就是农家信条,刘季举赤旗,尊火神,伐无道,诛暴楚,揭竿而起,麾下陈胜吴旷两位大将,各地纷纷响应。这就不比五个诸侯小国了,是真正的叛军。那时刘季就想要联合项氏一族,却遭到拒绝。项燕并非是对楚王愚忠,早在祭神大典上,他就选择放弃这个昏庸的君王,但在太子被废的情况下,一旦推翻楚王,谁来当王?到那时,楚国四分五裂,唯有被秦所灭的下场了。所以这一刻,项燕依旧摇头:“不用考虑,我项氏一族绝不可能助你。”对于项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