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说话的是那老大。
余下黑气中红光闪烁,纷纷称是。一闪身,俱没入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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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我回去,还不是怕我又闯祸。说得倒是好听!”呼延烈满脸不开心,拿一只木桶撒气,只将它踢得溜溜转。
“二殿下!”弃欲要劝解他几句。
“叫我阿烈!不许再叫我二殿下!”呼延烈冲弃一瞪眼,“否则我便没有你这个兄弟!”
“好,好,阿烈。”弃只是笑笑,“也许信中所说皆是实情呢,莫若你便等上数日,若是大军没有回撤,你再去也不迟啊。”
“对!”木娅在一旁帮腔,“正好将身子养好了。”
呼延烈将那木桶“碰”踢到房柱上:“好容易出去一趟,还没过瘾了——”
“谁!”竟是躺在床上的璇元突然醒了。
不知为何,呼延烈对这疯老道倒确有几分忌惮,赶紧跑去将那木桶扶好,还学了声猫叫“妙——”
璇元却突然直挺挺向着窗口飞了出去。
“嘭”是肉体搏击之声,弃一闪身,也来至院内。
晦暗灯光下,两团黑气滚动,黑气中一双血色眼睛。
“是你们?”弃心中一惊。
“怎么又来了?”呼延烈也冲了出来,看一眼便大声呼喝起来,“还有完没完?!”
他错把这黑气当成是当日“衔蝉奴”了。
“你认识它们?”璇元发出女声,“他们是什么东西?为何感受不到生命气息?”
“我也不知道,前几日已经来过一次了。”
“来过?还叫我们来?”那两团黑气却目光闪烁,交头接耳:“被发现了!怎么办?跑吧——”
黑气一闪,往院外射去。
弃想要去追,却被木娅一把抓住:“你与二殿下尚未痊愈,不能动手!”
弃回身一看,她满脸着急,心中不忍,停下脚步。
呼延烈见状,过来拍拍弃的肩膀:“弃兄弟,听她的。前几日我便是与人动手,结果又给她惹好**烦。”
木娅松开弃的手,盯着呼延烈:“你还知道人家麻烦?!”
“跑?”璇元“唰”挡在了他们身前,“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