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还是先去问问那易老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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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却如何可能?”医不得听闻,亦是一脸惊讶,“待我想想……”
沉吟半晌,医不得猛然抬头:“除非那‘素手’根本没有入脑。”
“没有入脑?”陌离犹未明白。
“对!定是用了什么办法,将那‘素手’蜕变的速度延缓了,或者让它停在三蜕,不再生长。”
“还有这等办法?”陌离十分惊讶。
“应当有,便如同那虫蚁在冬日便会蛰伏,开春又再苏醒。只不过这方法不为世人所知罢了。”
“连你也不知?”
“嗯。那‘素手’已极是神秘,我知晓它的疗治之法亦属偶然。这令它蛰伏之法,更是密中之密,怕只有世代繁衍守护它的家族方才知晓。”医不得摇摇头,竟露出一丝尴尬神色,转而疑惑:“只是为何他们竟要留下这弃一条性命?”
“弟弟!”是黎歌来了,“听说宫中昨日又进了刺客,赤羽卫消息封锁得甚严,莫非……?”
黎歌指指陌离,陌离却摇了摇头:“此番不是我们,是衣寒山。”
“哦……衣寒山?”黎歌本松了口气,一听说衣寒山,反倒更为惊讶。
陌离将昆仑弟子所见,皆转述给哥哥。
“那弃竟然没死?衣寒山又为何会变成那等模样?前几日听说他在五犬燎上突然失踪了,赤羽卫将那梁畤翻了个底朝天,亦未找到。”
“这却不得而知,只是我们此番定要将弃自宫中设法弄出来。”
“若他是因为一些不得已的原因留在宫中,或他根本就不想出来呢,莫非硬将他绑出来?”
“为今之计,只怕也只能先将他绑出来,再弄清楚背后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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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重施展手段,将帝都中各大布庄中的掌柜、账房、管事伙计全部下狱,严刑拷打。同时请人对金线、布料材质进行辨识,很快,做那玄端的地方便找到了。
那是城南一家布庄,但早已是人去楼空。
衣重掘地三尺,自那布庄掌柜各种亲戚朋友中挖掘线索,仅仅两日便在离帝都百十里地外的一个没几户人家的小村庄缉拿住了布庄掌柜。但那掌柜竟是个硬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