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人,这人便是——杨嗣昌。
他就是在看到魏忠贤残害东林人时,就装病辞官回乡了。
想到此,柳堂有些想做起这事来。看到这些玲儿送来的信都未回复,想着魏忠贤的大恶大行,再想着那日魏忠贤吩咐暗杀着自己的行动,想着天启七年魏忠贤驾崩一事,因此柳堂便将自己想法说了起来。
“办法嘛。倒是有,明日我装病辞官,回苏州去。”,柳堂说道。
苏清露听后,亦很是赞同,道:“柳堂哥说的对。就如此办。”
片刻后,苏清露便对着柳堂的人生道路问了起来。
“柳堂哥,你辞官了,以后就不做官了吗?”
看着苏清露好奇的样子,想着自己不能将真相(熹宗天启七年驾崩)说出来,便换着种回答。
“官的话,那就看情况了。总之,先保住命再说。”
见柳堂这么欢喜,且这么说,苏清露开始对着柳堂的崇拜下降了些。
“那好。柳堂哥就先收拾吧,我不打扰你了。”,说完便走了出去。
瞧见苏清露离开的样子,柳堂一时也未明白,到底是自己惹怒了她,还是自个儿哪儿做错了。
“算了,不想了。明日就辞官,回苏州陪玲儿不好嘛,非要在这危险重重的朝廷里。”,柳堂心里想着。
接着,柳堂便坐了下来,煤油灯下,看着这些玲儿写的信,眼眶红了起来,但未掉泪。
兴许是心中的两种想法吧:一、几日后就能见到一家人了,还能与一家人团聚。二、男儿有泪不轻弹。
苏清露一出门,便朝着她的哥哥苏凤走去。
苏凤见妹妹苏清露此样后,以为是柳堂骂她了,便担心了问了起来。
“妹妹,你怎么了?可是他说你了?”
苏清露摇了摇头,坐在哥哥苏凤一旁,先是右手食指翘起,其余手指握好,放在红润润的嘴唇前,“嘘”的一声,方才说起了话来。
“哥,明日我想去苏州。”
“苏州?”,苏凤大声惊讶了声,不过很快就降了下来,是其妹妹劝住的。
见后,苏凤小声的说了起来,“妹妹,你为何去苏州?可是他命你去的?”
苏清露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