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扯了扯嘴角:“这些话,你有没有对他说过?”
“没有。原本也不该对你说的,”方阿久摇了摇头,“年纪大了,喝了点酒就多嘴。多有僭越,请凤统领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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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早,凤醉秋恹恹起身,照例往后山晨跑。
才从侧门小路跑出不足五百步,就见赵渭已在那里等着了。
凤醉秋眼神乱飘:“你怎么不带人就跑出来了?”
赵渭白她一眼:“这里是后山。”
近卫队在前头的重重关卡不是摆设。
冬季又甚少有大型野兽出没,后山还是挺安全的。
凤醉秋道:“那也不行。你若想出来走走,身边必须得有人。”
两人并肩交谈着,晨跑就莫名其妙变成了散步。
凤醉秋边走边左顾右盼。
昨夜方阿久那些话对她多少有些触动。
扪心自问,她对赵渭当真居心不纯吗?
真只是因为相遇的时机太恰巧,像喜欢小猫小狗,随意寻个寄托?
好像也不是……吧。
赵渭蹙眉端详她片刻:“你是不是宿醉头疼?”
凤醉秋胡乱漫应:“有一点。”
“头疼还出来晨跑?”赵渭睨她一眼,握住了她的手腕,“过来。”
“做什么?”凤醉秋被他牵着走到林间一棵横倒的大树前。
赵渭坐在那树上,又扯她过来侧坐在自己腿上。
然后解了她的发带,替她揉按起头部穴位。
“酒量不好就少喝点。你跟方叔逞什么能?”
凤醉秋稍稍垂下头:“又没喝醉。秋日酿后劲大而已。”
“没醉你喊头疼?”赵渭顿了顿,语气变得凶巴巴,“好好坐着,别扭来扭去的!”
察觉到他身体某处奇怪的变化,凤醉秋瞠目红了脸:“其实我可以坐到你旁边,也、也是一样的。”
赵渭也跟着红了脸,没好气地瞪她:“林间夜露还没散。我二姐说过,姑娘家还是少受寒为好。”
“哦。”凤醉秋眼眶突然发烫,心中一团乱麻。
他指尖力道不轻不重,倒是刚好。
但他毕竟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