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是有必要的。
“我二姐赵荞的夫婿,是金云内卫左统领贺渊。贺渊是柱国鹰扬大将军贺征的堂弟。贺征大将军的夫人呢,恰好是恭远侯沐武岱的女儿沐青霜。捋清楚这关系了吗?”
关系倒是捋清楚了。
但“沐青霜”这久违的名字让凤醉秋一激灵,旋即扶额闷笑。
“别跟我提她,我害怕。”
赵渭嗤笑:“少来。天底下还有你怕的人?她怎么你了?”
沐武岱一家迁居进京都十来年了。
他实在想不出凤醉秋与沐青霜能有什么恩怨。
凤醉秋忆起童年旧事,既尴尬又好笑:“别问了。我要脸的。”
说着,她转身就想走。
赵渭不假思索,长臂一伸就虚虚圈住她的脖颈。
凤醉秋顺着他的力道往后退了半步,后背就贴近了他的怀里。
这软玉温香来得有点意外。笑傲文学
赵渭浑身僵得厉害,脑子空白了一瞬,暂不知接下来该做什么。
凤醉秋也有那么一丝丝羞赧,半晌没想好是要进还是要退。
两人就以这奇怪的姿态尴尬片刻。
赵渭清了清嗓:“不是要谈情说爱?那总要时常抽空说点什么才对吧?”
“有道理,”凤醉秋望着前方,笑音微赧,“可是,就这么站在院门口说,不合适吧?”
客院墙外拐角处有棵树龄久远的翠柏。
本是天生天养的野树,还没这宅子时它便在这里了。
因其四季常青、耐寒抗旱,树形也优美,建宅时便由得它在这院墙角落自成风景。
两人一前一后藏进树底阴影里。
依然还是方才那般站法
凤醉秋站在前头,背对着赵渭。
倒是不曾刻意商量。
大约是双方皆有几分羞涩的默契吧。
这样姿态足够亲昵,但谁也瞧不见谁的脸,就少了许多紧张与慌乱。
赵渭的右臂犹如鬼使神差,悄悄环上了凤醉秋的腰肢。
“我猜,是你小时与她打过架?你打输了?”
沐青霜可不止是恭远侯的女儿、贺大将军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