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凛冬将那盒子收进怀中,笑得无比欣慰:“自家兄妹,我就大恩不言谢了。”
凤醉秋浑身不自在,嗔瞪他:“记着我对你好就行,废什么话?”
“不是说有事要我帮忙?说吧,”凤凛冬闷笑连连,“毕竟收了你的好处。”
“我打擂台时还没如今这桩事呢,”凤醉秋轻捶他的手臂,“一码归一码!”
凤凛冬笑笑:“我知道。快说,祖母还等着咱们开饭呢。”
凤醉秋便开门见山:“除了军府衙门和官邸之外,令将军私下里常去哪些地方?”
凤凛冬虽腿脚不便,在利州却是个名声不小的刀笔讼师,常替打官司的人出主意、写状纸的。
所以上至达官贵族,下至三教九流,他都有所交道,消息灵通人脉广。
凤凛冬冷淡睨她:“打听这个想做什么”
凤醉秋:“有件事得私下和他说,不能让人知道我找过他。”
凤凛冬立刻蹙紧了眉心:“为着你半个月前得罪了军府的事?”
“这你也知道?!”凤醉秋瞠目结舌,“你千里耳……呸,不是,你顺风耳啊?!”
凤凛冬伸手在她头顶轻拍了一记,略严厉:“少打岔。你既是因公事得罪人,要道歉讲和就该大大方方递拜帖登门。干嘛鬼鬼祟祟?”
凤醉秋答应过赵渭要保密,实在不便细说。
“虽是因公得罪,但我若只是登门道歉,太浮于表面,诚意不够。”
凤凛冬越听越不对劲:“你到底想做什么?”
“暂不能说,过些日子你就知道了,”凤醉秋笑得愈发灿烂,“信我。”
“我信你个鬼,”凤凛冬伸手捏住了她的耳朵,“搞什么歪门邪道?”
凤醉秋没躲,却也两手揪住他的双颊:“绝无歪门邪道。你帮是不帮?”
“那你至少得告诉我,避人耳目私下见令将军这事,是你自己想的,还是被谁撺掇的?”
凤凛冬被她捏的口齿不清。
“你打小没什么心机城府,可别叫人套进去了!”
听出他的担忧,凤醉秋松了手,含笑嘀咕:“那不会。人家是帮我的。”
“行吧,”凤凛冬点头松手,“三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