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所谓的那位‘五弟’之事是如何得知?”
“这却是爹爹得了一位当年焦氏祖母旧仆的话。您也知道,自爹爹被贬益州,府中祖母旧仆都被老太太清理了个干净,那仆人还是爹爹多番寻找,因缘巧合,这才得了这话,不过究竟真相如何,怕是还得二叔详查。”
慧姐儿隐了秋菊在这中间的作用,也隐了她已经与小叔见过面的事情。之所以改了初衷,还是觉着不宜全盘将棋局摆露出来,楚晋辉此人瞧着随意随和,可心性实难预料。
“好,这件事儿我会去处理,你留在老太太身边也可多加打探,有消息便告知于我。”
“是,二叔。”慧姐儿点头应道。
之后二人再聊了不过一二句,华氏便带着珠姐儿进门,言笑晏晏,全然对方才二人谈话半分不好奇。慧姐儿佩服,果然还是不八卦的女人招人疼。
“那二叔二婶,我便先回了,晚点儿宫里刘嬷嬷还要来教导一二。”
“好,你自行去就是,珠姐儿送送你三姐姐。”华氏找来珠姐儿吩咐。
慧姐儿对着二人行了个告别礼,起身后,珠姐儿便挽着慧姐儿的手一路说说笑笑离开。
回了悠然居,慧姐儿又招来留守在家的三个丫头并两个妈妈来询问一番。
“今儿上午四小姐身边的巧珠倒是送来了一个方子,说是制茶用,奴婢让墨书给您收在梳妆台的红色锦盒内了。午间老太太差人来问过您可要回来用午膳,奴婢道是榕园那边备了,之后便无人来过。”周妈妈一一仔细回了。
“嗯,榕园那边儿同二婶和珠姐儿说笑了半日,有些累了,你们都下去吧,我歇个午觉,若是刘嬷嬷来了,便叫醒我。”
“那奴婢守在外头。”墨书言道,今日该她当值。
慧姐儿点头应了。众人出门,独留下秋菊伺候她宽衣休息。
“今日小姐对二老爷有所隐瞒,既是盟友也不信任。那小姐对奴婢和五爷是否也不信任?”秋菊一边宽衣,一边冷着声音问。
慧姐儿揉揉额角,秋菊细致,她就知道她必会多思。
“我有所隐瞒是因着不想将你早早暴露,二叔此人我仍然不完全信任。说来,如你若言,对你和小叔我也并非完全信任,可你是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