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静默并没有持续太久,赵妈妈很快带人前来。
“老太太,周姨娘带来了。”赵妈妈禀告道,让两个小丫鬟把周姨太太带到堂中,自个儿一眼不看周姨娘,便径自走到老太太身边站好。
“你要看便看看吧,旁的人我都是处死的,周姨娘留着也是想等你回来了,咱们一道审,免得随意处置了,你.....更得伤心。”老太太语中风轻云淡。
华氏却是浑身一抖。要说四位儿媳妇中,最怕老太太的当属她,因着自身出声不高,又是庶子媳妇,再加上成亲多年未有生下半个儿子,于情于理腰也直不起来。听闻老太太这么说,她当即便明白姨娘保不住,除了心里怕得发抖,旁的什么也做不了。
可楚晋辉显见不这么认为“母亲,姨娘做了那些事,到底是被母亲抓住过把柄,为何不拿出来看看。”
“你说得对,赵妈妈,你再跑一趟,把那些证据都给呈上来。”
赵妈妈转身往老太太常驻的离间走去,很快出来之时,手上捧着一个盘子,盛着一个白色青花小瓷瓶,外加一份写满了字的单子。
“这两样,一样是药方,我在你四弟一位曹姓姨娘处搜到,拿去给大夫瞧过了说是专门打胎用的。那小瓷瓶里装着的就是这药方所配之药,是在周姨娘房中找到。这药给旁人服了不过是剂补药,若是给孕妇服了却是打胎药,极伤身子,用后反应也正对你四弟妹症状。”
“那如何断定姨娘不是被人栽赃陷害?”楚晋辉面上终于敛了笑意,语气里虽还镇定,却多了些郑重。
“二老爷、老太太啊,奴婢真是冤枉,不说奴婢这药从不曾见过,便是真是奴婢的,可奴婢当真没有害四太太的意思。”
周姨娘见楚晋辉这么问了,便也跟着哭天抹泪诉衷肠,只是老太太并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当即一拍小桌,怒声道:“住嘴!便是当着辉哥儿的面,我要处死你还没人敢说半句。”
说完这话,一双眼睛头回涂满盛怒直直盯着楚晋辉,巴不得给他面上烧个洞出来。
“母亲说得是,儿子自然不敢置喙,只是将来百年之后,到了地下,到底怕父亲问起,儿子不好答罢了,您也知道父亲一向不喜儿子。”楚晋辉语气中也多了些嘲讽之意。
“好,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