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哭声。
“说吧,老四又干了什么?”
小李氏闻言,抽抽噎噎从怀里掏出一纸文书来送到老太太手上,这才开始哑着嗓子叙述整个事的经过。
原来,近日来,楚晋厉虽是傍晚回了寿康堂跟他亲娘请了安,可是一走出寿康堂,小李氏就瞧不见人影。这样的事倒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她也晓得是外头那些狐媚子绊住了他的脚。可是她自嫁过来便知自己嫁的是个什么东西,套句她嫂子的诛心话,她嫁得从来不是楚晋厉这个人,她嫁得是老太太是整个安宁候府。
可到底也是生过孩子的夫妻,说句粗话,生过孩子的就是夫妻,睡过坑没孩子的最多就是个相好。所以她虽是晓得外头的都是相好,可十天半月的到底还是习惯了这个人会回来一趟,哪怕是跟她吵个架也好,总比这么每晚独自凄凉,看别人夫妻和顺的好。
从上月十五二人同床算起,到这个月二十五都没再见过人,她便心里着慌,让下面的人出去寻,这一寻就寻出事儿来了。
原来楚晋厉竟然抢了清河候看上的两个戏子,如今在外头玩得欢畅哪里愿意归家。
“你说抢的是清河候看上的人?”老太太闻言,手中一贯持的楠木珠应声而落。
“.....是....是。”
这清河候不是旁人便是当今后族,也是安宁候府一直站队的五皇子舅家。
“是清河候本人瞧上之人?”老太太颤着声儿接着问
“不....不是,是清河候家的二少爷,近来新封的广曲伯。”老太太这才颓然长舒口气,等回过神来,愤愤骂道:“这个不孝逆子。”
“去,叫管事的把那东西给我拿回来。”老太太指了赵妈妈厉声道。
“你继续说来,那逆子还做了些什么事。”老太太指着小李氏又道。
“娴姐儿跟慧姐儿退下。”大约是想起自己那个儿子的行为怕是不堪入耳,小李氏又是个不管不顾的,这才想起大厅内还坐着两个姑娘家,淡声吩咐。
两人齐齐起身,应答,转而往屋外走。
“四妹莫再哭,哭多伤身,一切都有老太太做主。”慧姐儿本着一点儿道义劝阻从进了寿康堂便一直在哭的娴姐儿道
“三姐姐哪里懂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