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在苦思呢。再者这样的大事她若随意嚼舌,不说慧姐儿,便是她家少主也饶不了她。
“算了,你本也不是真为咱们小姐的丫鬟,道不同不相为谋,秋菊姐姐,咱们走,咱们去给小姐做些好吃的。”墨画本是性情中人,又见红玉吞吞吐吐不愿说,她立马沉了脸色,拉着秋菊便去了厨房方向。
独独留了红玉在廊下紧皱着一张脸。
这场大雪来得快,去的也快,到得第二日张固远的生辰日,天色便已放晴,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倒是带来几分懒意。
“今日外头虽说放晴,可雪刚刚融化,怕是路面湿滑,让下面的人小心着些。”寿康堂内,老太太温声嘱咐。
慧姐儿觉着大约真是到了青春叛逆期,往回老太太这么做戏她是很愿意陪着装一装的,可今次只觉着恶心,半点不想应付,垂头淡淡应下便了。
老太太最近似是很包容,并未说些什么,反倒笑意融融目送着她离开。这般明显“黄鼠狼给鸡拜年”的笑意,她看得分明,却头回半点不想去猜、去想。便是秋菊也觉着奇怪念叨两句,她也不过一笑了之。
一路马车很快赶至定北侯府,这条路她来往过许多次,街边的叫卖声是些什么都记得一清二楚,可今日除了车轱辘声外,却是半点也想不起来。
等到外头夏氏身边钱妈妈的声音响起,她才惊觉这条路走完了......
“小姐今年可比往年来得早。”钱妈妈一边在前头引路,一边笑道。
慧姐儿淡淡一笑,并未接话。
定北侯府比起安宁候府来少了几分富贵,院落布局少了几分幽深,却多了几分大气。一条直路直直通向夏氏的后院去。如此坦荡,又如此直白。
“慧姐儿来啦?快进来,跟我一道去看看前边布置得可还好。”夏氏正带人要往前院去,恰见慧姐儿一脚踏进门槛,便高兴道。
“是。”慧姐儿福身一礼,应下走在后头半步,一道而去。
张固远是安宁候府的世子,按例这生辰宴便摆在了前院正厅里头。
“固远哥哥的生辰年年都来不少人,今年怕是更多。听闻明天开春闱,不少学子进京听闻哥哥才名前来结交,说是交了不少新朋友。”
这事儿慧姐儿还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