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知晓,可她一向与宫中之人来往甚密,想来也知。可是她定然也救不得你,因为....”
“因为没有人敢去跟皇帝抢人!”慧姐儿惨淡一笑。两股热流就这么不期然得流了满脸。
夏南荆轻轻抹去慧姐儿脸上的泪痕,“你一向聪慧,我不愿瞒你,所以今日约你来此告诉你事情的全部。”
“往后你便是我恪亲王府的人,再也没人敢随意动你。将来你、轩哥儿都会是我的家人。”夏南荆缓缓执起慧姐儿之手置于额前,郑重道。那是大夏朝的古礼,表示以生命为誓向对方做出承诺。
慧姐儿呆呆望着,直到那双厚实的大手缓缓离开,这才回过神来。
自个儿又抬手抹了把泪,抬起头,直直望向夏南荆的眼中,一片深渊,她还是什么都看不清,心头没由来一阵挫败,“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正如七皇子那桩婚一样,这是圣旨赐婚,除非死,否则待她成年之后,便是夏家人!
不等夏南荆有何回答,她已快步跑开。她能听见身后红玉急急的喊声,也能听见头上朱钗落地的声音,可是她似乎再也听不见心里的声音了......
靖王大婚之夜过后,慧姐儿便着了风寒,来势汹汹病了大半月。
等到她能起身之时,京城刚好下了第一场大雪。
“今年这第一场雪就这么大,说不得是个不好熬的冬。”墨画一边在旁边拨弄炭火,一边跟慧姐儿念叨。
慧姐儿一边喝着热茶,一边懒懒道:“明日便是固远哥哥的生辰礼,你去把衣裳给我备好吧,好些日子不曾出门了。”
“可不是!小姐,您这大半月身子总是不见好,整日里奴婢跟您说什么好笑的事儿您也不赏脸。外头那帮小丫头都说奴婢不得您欢心,说是要被您给发卖咯。”墨画一把扔了拨弄炭火的钳子,故作生气道
“呵,你个促狭鬼,赶紧去收拾衣服,小心你小姐我立刻便发卖了你。”慧姐儿不禁轻笑出声,假意厉声道。
墨画扮个鬼脸,也跟着呵呵笑起跑到内室去准备衣裳了。
“小姐,后日便又是进宫的日子,您可要另外备些什么?”秋菊见今日慧姐儿精神不错,趁着墨画离开,便也问。
“备些我往常让王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