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少主也只隐隐得了些消息,若是知道旁的应会一一告知小姐。”红玉在一旁回禀。
慧姐儿又把这些话同方才试探小李氏的话回想了几遍,恰恰一脚刚踏进悠然居的屋子,脑中灵光一闪,急急喊道:“红玉!”
“小姐,怎么了?”红玉一个转身全身戒备挡在慧姐儿面前。
“我想到了。”
“小姐,进来说话吧。”墨琴却是接道慧姐儿的话,上前打开房门小声道。
慧姐儿这才惊觉,点点头,进了屋子,等到墨琴又将房门掩上。
“小姐,奴婢去给您端盏玄米红枣茶来。有事您慢慢说,莫要着急,您上回大病一场,今年冬日里瞧着面色便不是很好,切忌伤内府。”王妈妈进了屋一边在旁帮着伺候慧姐儿换上家常衣裳,一边念叨。
慧姐儿点点头,看着王妈妈离去,接过墨画捧上的汤婆子才对着红玉又道:“今日里我随口问了四婶,四叔近来为何会有银子在外风流。四婶以为我在试探老太太私库,她便讽刺着说是四叔为三叔办事得了一笔银子。这话我原是没有放在心上,一来我觉着四婶说的许是敷衍我的,不一定可信;二来,就算是真的,四叔到底身上挂着个封荫的七品典仪,在外为三叔做事而得些银子之前便有先例,并不奇怪。可是方才墨画还说三叔出门过一趟,这时间倒是恰好与那批银子送入京城的时间大致能对上。你便去查查四叔究竟是哪一日出门的,都去了哪些地方,见了什么人,越详细越好。”
“是,小姐。”红玉领命而去。
红玉离开,王妈妈的茶饮也已做好送至,秋菊也正跟着进屋。
“你去哪里了?手里拿的是什么?”慧姐儿见秋菊跟在后头进屋,指着她手头的盒子问。
“哦,方才四小姐来过,说是过来找您一道说些事儿。奴婢把您出门之前说的话转告了四小姐,四小姐又让奴婢顺便过去拿了些糕点,说是孔家大爷定亲送的喜饼。”
“孔家大爷也定亲了,可是未来大嫂的哥哥?”慧姐儿惊讶问道。
此前还曾听说孔家之所以定了明年春闱之后再定行礼,就是怕孔家大爷还未成亲,做妹妹却先急急嫁了,说出去不好听。不曾想这年尾倒是赶上了。
“正是,听说娶的是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