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性,以前教她学习的老师没几个能坚持下来,基本上出不了两三个月就找各种各样的理由请辞离开,甚至为此而离京回乡也再所不惜——没官可做也比砍头掉脑袋强吧,所以就算当上公主老师也未未是什么好事儿,这些情况其他那些郑家真正的核心弟子大多也都知道,也因此参加公主老师选拔赛人选的消息出来后内弟子们中的议论虽多。郑家高层却没怎么太在意的原因(若是反过来那些真正的核心弟子闹起来,郑家高层就不能不再重新慎重考虑了)。
当然,这种事情是不能公开讲的,所以郑纹龙也不能当面告诉陶欣宇和邢宇栋谭晓天的资格是足够的。选老师不是考状元,能力最强的未必是最适合的,这个问题最终还得让谭晓天自已来答。
郑纹龙把头转向谭晓天,用目光询问对方能不能应付。如果谭晓天表现犹豫,没有信心应付陶欣宇和邢宇栋的挑衅,为了维护师门的面子。说不起讲不清,自已还得站在前面当保护伞,别人服不服气就管不着了。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已身上,谭晓天也感觉到了压力,他很清楚,这里的人大部分棋力都在自已之上,以资格而论,比自已更适合参加选拔赛的人多的是,问题是自已之所以能来到京城郑家并顺利成为郑家内门弟子拜郑纪礼为师,唯一原因便是被郑欣瑜看中要代表郑家参加选拔赛,在这个时候自已若是认了怂,那对得起对自已寄予厚望的郑家家主还有师父吗?还有脸顶着内弟子的名头在郑家待着吗?
想到这里,谭晓天的目光也变得坚定起来。
“有,我相信自已有那个能力。”谭晓天沉声答道,小孩子的犟劲上来了——豁出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反正在这两个人的面前不能认怂,人争一口气,佛为一柱香,宁肯被人打死,也不能让人吓死。
“呵,看不起来,年纪不大,口气不小,你还挺有种的呀。”见谭晓天摆出一付要正面对抗的架式,陶欣宇和邢宇栋也有点儿意外,在他俩的预想中,这个小孩子在自已的紧逼下,就算不被吓得尿了裤子,至少也会吓得哆哆嗦噎,一句整话也说不完整,却是万万也没想到,谭晓天不仅没有被吓倒,而且胆气实足,居然还敢瞪着眼睛与两个人针锋相对的辩驳,这大概就是常说的‘无知者无惧’吧。
“我一向有种,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