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是不是我可以不写那五页字了?!”被老师提醒,田庆友恍然大悟,梅龙镇不是很大,悦来客栈是镇上唯一的客栈,他老爸在梅龙镇上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梅龙镇首富家老爷子过七十大寿的宴会,怎么可能不请他去?既然如此,自已也可以跟着老爸去,那样一来,不就可以免去练字之苦了吗?
“儒家五常,‘仁、义、礼、智、信’,你想做个无信无义之人吗?”袁朗反问道。
“呃......,不是。”说实话,田庆友不知道仁义礼智信是什么意思,不过小孩子有自已的直觉,从袁朗的语气和表情上,他可以百分百确信如果自已回答的是‘想做’,那么肯定会尽苦头。
“这还差不多。天天,交待你个任务,练字的时候和他一起,监督他必须写完。他要是偷懒,明天告诉我。”袁朗吩咐道。
“啊......,老师,让天天监督我?......您就这么不相信我吗?”田庆友不忿的抗议道——让五岁大的监督八岁大的,说出去也太没面子了吧。
“呵,你能把《千字文》背下来,我就相信你。”袁朗笑道。
“呃......那您还是不要相信了。”一提这个,田庆友的不满瞬间消失——达到那个目标,天晓的得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