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值得我去冷嘲热讽?哈哈,哈哈哈哈......。”酒鬼狂笑,象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
“这个人怎么回事儿?脑子有问题吗?”祁二爷被酒鬼的反应搞糊涂了,祁二爷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出言向孙东质问道——赵荣男是他比较欣赏的对手之一,有谁对他的朋友不满,也就是对他的不满,若是得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他会马上下逐客令。
“呃.....,祁先生见谅,他是我赶路时马车不小车撞到的一个行人,可能是摔倒时碰到了头,甚至连自已的姓名都记不起来。祁先生您大人有大量,还请不要跟一个病人一般见识。”孙东连忙向祁二爷解释道,心中暗自后悔,要是早知道酒鬼会突然犯病,当初还不如他自已一个人来祁家拜访,有赵荣男这层关系,要到一两瓶透瓶香美酒应该问题不大,就算面子不够要不到,也总好过被人家给赶出去吧。
“哦,原来是个病人,那就难怪了。”得知对方是一个脑子摔坏的人,祁二爷也就释然了,他是一个孤僻而清高的人,自是不愿去和一个不正常的人去计较。
“什么叫难怪了?!”酒鬼却是不干了,“虽然我现在想不起自已的名字,但并不等于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他大声抗议道。
孙东那个气呀,心说,我这里拼着命的给你说好话,你那里一个劲的抽梯子,这算是什么事儿呀!难道你真的以为人家不敢往外轰人吗?院子里的那条大狗正在养精蓄锐,等会儿人家把拴狗的链子解开,难道你站前边挡着吗?
“咦,大叔,这么说您记得您是谁呀?”谭晓天则是惊喜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