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肯定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能跑多远先跑多远,等风声过去以后再回来。但他却是反其道而行,不仅没跑路,反而变本加利,竟然夜入县衙,把县老爷的大印给偷走了。”祁家大爷讲道。
“什么?!连官印都敢偷,那可是杀头的大罪呀!”孙东惊讶的叫道,他虽常下赌棋,坑人蒙人的事儿也不是没有干过,但那种小打小闹的事儿根本摆不上台面,总而言之,他算得上是一个循公守法的良民,象这种事情,根本也只是想想罢了,哪儿象祁家大爷这样的江湖人物,说起来便如家常便饭一般的轻松。
“......呵呵,江湖人物,过得多是刀口舔血的日子,什么时候会把国法放在眼里。没抓住是自已的本事,被抓住了是自已的命,头掉了也不过是个碗大的疤。”祁家大爷笑道,他显然对这种事儿习以为常,不以为有多稀奇。
“......官印丢了非同小可,不用郑尚书背后使小动作,单是这件事就足以让县太老爷丢官罢职,这下儿县太老爷可是真急眼了,把衙役捕快班头招来下了死命令,三日之内必须破案,超过一天,责打二十大板,但想在急切之间破案又谈何容易,如此过了七天,仍然是抓不到那个贼,捕快班头早晨挨板子,然后还得忍着伤疼去查案,当真是苦不堪言。”
“......长州城的总捕快恰好是我的朋友,办案二十多年,经验十分丰富,他知道江湖人做案,一般人就算查到了也没本事解决,原本不想麻烦到我,但每天二十大板的滋味实在吃不消,最后还是不得不向我求助。”
“......,收到消息后,我马上带着人赶到长州,问明情况后便安排人手夜里在对方可能犯案的地方埋伏,如此连着三天,终于被我堵上了,双方动手,那人与我斗得旗鼓相当,难分高下,时而螳螂拳,时而无影掌,时而谭腿,时而擒拿手,功夫繁杂,每一个却又便得非常熟练,让我难以从中看出对手的门派传承。
“......但正所谓正邪不两立,我们两个一个是兵,一个是贼,功夫虽然相当,但底气却不相同,打斗中埋伏在其他地方的帮手闻声赶来,发现自已有被包围的危险,对方鞋底抹油想要溜,我知他轻功极高,而我所擅长的是硬功,轻功只是一般,一旦让他脱身就不可能追上,所以全力猛攻,不让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