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赵炎武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笑着反问道。
“呃......呵呵,那倒是。”被问的先是一愣,刘铁男随后与赵炎武会心而笑——和老婆下棋还抱持着争胜之心,那得是多二的人才会干的事儿,赢棋时一时的痛快,换来的可能是几天的白眼,该怎么选择,只要没傻实了心眼儿就会知道。
“对了,今天你怎么有空过来?”笑罢,赵炎武问道。
“呵。刚才在棋馆听到点儿事情,和你有关,所以过来问问怎么个情况。”刘铁男说道。
“哦,什么事儿呢?”茶楼酒肆向来是消息传播最快的地方,棋馆的情况也差不太多,尤其是关于本地棋界的消息,那里的常客甚至比他这个圈内人知道的还多(当然,正确不正确就是另外的问题了)。
“你是不是新收了两名弟子?”刘铁男问道。
“什么?谁说的?”赵炎武奇怪问道。
“先别管我听谁说的,你先说到倒这事儿是不是真的?”刘铁男催促道。
“这事儿还没有敲定,等过了明天才有准信儿。”见表哥问的急。赵炎武便先回答对方的问题。
“......,原来是真的.....,我问你,是不是一个是汇通票号大老板林宝良的孙子。一个是乡下孩子,叫做天天?”点了点头,刘铁男问道。
“是呀.....,这事儿怎么传的这么快,按理说知道的人应该没几位,你是怎么知道的?”赵炎武奇怪道——无论郑纪工还是张学友都是作事很有分寸的人。事情没有板上钉钉前不大可能随便把消息放出去的。
“呵呵,无巧不成书,知道吗,就在刚才,那两个孩子跑到我那里和鑫记票号的小公子周少康打摆台,我也是听林家的小公子说了才知道。”刘铁男答道。
“什么,到底怎么回事儿,你快讲给我听。”赵炎武大感好奇,连声催促道。
“呵呵,着什么急,我既然自已上门来找你,就不会憋着不说,但这样干聊有什么意思,等弟妹把酒菜端上来,咱们一边饮酒,一边闲聊,那多美呀。”刘铁男却是不急,好整以暇的整理着衣服,一付姜太公稳坐钓鱼台,愿者上钩的样子。
“你.....,好,算你厉害,我服了你了,这个月二十号我去你那里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