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子明刚倒了一杯,八贤王就端起来,嗅了嗅:“这是西洋葡萄酒吗?竟用玻璃瓶盛装?莫非是极品好酒?”
贾墨一笑:“正是如此,此酒在西洋,也很珍贵,每瓶价值五百两银子。”
八贤王点头一笑,轻抿了一口,随后一赞:“好酒,芳香醇厚,回味悠长。”
随后目光一转,落在酒杯旁的华子上,拿起来,熟练的拆开:“上次北静王从你这儿带了华子,分了我一包,我甚为喜爱,原以为此等珍品,必是不多,今天这桌上,一下摆了十多包,璟瑜还有存货否?”
贾墨递上打火机:“倒是巧了,昨日确实新得了两三条,一条有十包,王爷若喜欢,自当赠王爷一条。只是,此物毕竟对身体无益,就连诸位参将,我也只打算给他们一人一包尝尝鲜,若是长年累月的吸食,会毁坏根基。”
众将听他们说话,心中震撼极了,也不敢随意插话。
八贤王点燃华子吸了一口,把火机递给早已拆开华子外包装的水溶,这才说:
“你只得了两三条,又不多,抽了就没了,不至于长年累月坏根基,无妨的。”
“你这一瓶酒,值500两银子,一条华子有十包,想必也值上千两,我也不好白要你的。我这儿有一块太上皇钦赐的玉佩,便送与你吧。”
贾墨连说:“王爷何出此言?王爷与我,乃是君子之交,君子之交淡如水,岂可谈钱?便是我那西洋友人,赠我良多,也不曾要钱,难道我反不如一西洋人?”
八贤王欣慰一笑,不再谈钱,随后,瞧一眼诸将:“你们也试试这华子,吸完一支,我们再用膳。”
诸将开始插科打诨,场面热闹起来。
这时,贾墨抬手端起酒杯,露出闪闪发光的江诗丹顿手表。
八贤王一看,又是一惊:“璟瑜腕上,戴的可是钟表?”
“王爷慧眼,正是此物,这是西洋制作的腕表,王爷可要一观究竟?”说着就要摘下来。
八贤王连忙打断他:“一些烟,有多余的,我拿一条倒也罢了。这么珍贵的腕表,你便是送我,我也不会要的。璟瑜切莫误会啊,我只是惜你才气,才愿与你君子相交,并非贪图你的财物。”
贾墨暗觉好笑:谁要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