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没有声音了。
沈枝余光一扫,瞥过一幕,她迅速移开视线。
心里如骤雨敲击着瓦片,也敲击檐下的石板路,凌乱且急!
傅思明的皮肤很烫!
像冬天烧红的炉壁。
沈枝伸出指尖,想要触碰他的皮肤,确认一下温度是否正常。
短短几公分的距离却如隔着无数空气墙,指尖在往前,却迟迟触碰不到他的皮肤。
傅思明,药涂完了。
傅思明,你是不是病了?
所有的话呛在喉咙里,她张了张,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傅思明低着头,肩膀轻微颤抖,剧烈的呼吸带动着肩膀起伏。
他想:
沈枝不肯为他停留一秒!
她的手,她的目光,不会为他停顿一丝一毫,她心里只有上药。
是他画地为牢,作茧自缚!
沈枝停下所有动作,傅思明听到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傅思明不敢回头,他害怕看到她冰冷、古井无波的眼神,也不想看见她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表情。
好像有十个太阳同时炙烤着他的心脏,把他围起来,快要烤到爆裂。
现在的他,受不得一丝冷意。
房间里很静,连窗外呜咽的北风都静悄悄的。
秒针不知不觉又摇摆了几个来回。
沈枝吸了一口气,指尖再过两秒就触碰到他背上的皮肤。
傅思明煎熬不已,在心里一遍遍重复:
别想她了,现在一丝冷意都能要了你的命,可是他跟疯了一样想挣脱烈日酷刑靠近她……
他最终挣脱了桎梏,先出来的是他痛苦难耐、隐忍到极致的声音:
“你走啊!”
沈枝目光一沉,指尖转向后面,抽开了那个活结,拿上自己的药箱扬长而去。
不!枝枝别走!
你摸一下我,你看一眼我!
傅思明发了疯似的想要贴近她,但他控制不住自己肖想她。
“哐当!”
大门合上的声音传来。
他扭动着身体,虽然活结抽散了,但他要凭自己解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