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无法行动,难不成又是一位般若?」
「怎么可能,般若可是——」
就在他们讨论的功夫,一名四战将从山崖跳下来,摔了个狗吃屎。他抬头看见魔道信使们,一句话不说直接举枪就刺,最前面的红名不小心直接被他刺了个窟窿!
他一边刺一边惊恐地大叫:「是暴雨,是暴雨信使,死定了,这次死定了,我不能死,我不想死!」
魔道信使们一哄而散。
「你这个狗娘养的居然敢动手!」
「他疯了,四战将发血疯了,离远点!」
「还有一人呢?也死了?」
「难道还真是暴雨信使?而且看这架势,似乎是能多次使用暴雨……难道又是一位般若?」
四战将似乎听不见别人的话语,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在他的眼睛里所有人都沐浴着充满敌意恶意杀意的血光,他们已经杀了跟他同生共死的异姓兄弟,他不想死,他要报仇,他要将他们全部杀光——
就在此时,一个强而有力的手捏住了他的锁骨,痛得他几乎要惨叫,但他的防御信物却没有任何反应。
四战将转过头,又看到一个满身血光的‘敌人’,下意识就刺过去:「去死吧!——」
喀喇,四战将的脑袋被硬生生拔下来,脖子飙出半丈高的血泉,在山道掀起腥风血雨。
血侍郎钟季站在血雨里,魔道信使们顿时安静下来,他们怀着恶意与期待,想看看钟季这次损失了四战将后会怎么收场。
「你们不是要杀上蜀道山吗?」钟季拍了拍手,淡淡说道:「下来,我跟你们打。」